“懒爬子这么值钱?”甘瓦尔瞪着眼。
“什么是懒爬子?”王阿玥问。
“爬猴。”
“什么是爬猴?”
“……”
“捉了卖给谁?”甘瓦尔问重点。
“活蝉卖给我姑姑,蝉皮卖给药店。”
“我跟宝甃念大学时,活蝉50一斤,我们一晚上能捉四斤。”王阿玥笑道。
“蝉不值钱,知了值钱。”王西平纠正她们。
“蝉跟知了不一个玩意?”王宝甃看他。
“蝉的幼虫是知了。”王西平再次纠正。
“蝉的幼虫是叽鸟儿。”王宝甃道。
“蝉会叫,知了不会。”王西平坚持。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声声的叫着夏天!”王宝甃唱给他听。
王西平不再言语。
王宝甃到溪里拿啤酒,找了一圈问:“王西平,我的啤酒呢?”
“……”
王宝甃在十几米处的一个石头缝,找到了她的啤酒。打开递给王西平,王西平摇头,王宝甃喝了口,嚼着肉串感觉不对,取下一块肉递给王西平,他张嘴吃掉。
王宝甃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就是不说话。王西平懒得理她。王宝甃凑上前问:“肉香不香?”
王西平反应过来,不作声。
“你破戒了。”王宝甃幸灾乐祸。
……
东方欲晓,燕雀啼。
王西平站在槐树底下热身,王宝甃穿了身运动服,拧了个丸子头,朝他走过来,手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问:“会不会太早了?有点凉。”
“你约的六点。”王西平看她。
“我又不懂?”王宝甃打着哈欠道:“听说太早跑步不好,伤阳气。”
“你说怕晒伤……”
“跑吧,太阳要出来了。”王宝甃催他。
“先热身。”王西平教她拉伸。
T恤有点紧,肚腩凸了出来,王宝甃吸着肚腩,想要维持体面。
“放松,不要吸肚腩。”王西平道。
王宝甃索性把肚腩泄了出来,低头看了眼,手捏着一圈赘肉不言语。王西平看了一眼,别开脸,无意跟她对视,大半晌憋了句:“可以吸肚腩,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