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咻的一声,纪南疼到头皮发麻,别说身下更湿了,她感觉自己的尿口都有些松动了。
疼就好好猜。
纪南只能趴在被子里无声的啜泣。
受力面积很小,痛感宛若针扎,又好似鞭刑,比之前的所有工具都要疼,她实在是猜不到家里会有什么变态的东西。
关砚北轻轻抚过她臀尖凸起的红痕,等到她颤抖着安静下来,才继续抬手。
唔!!猜不到主人疼
红痕已然交错,颜色也更深了几分,小兔子还在拼命忍耐,关砚北不由地在心中感慨自己真是捡到了个宝。
不行哦,猜不出来就继续受着。
呜呜
嘘,小点声,下面哭上面也哭。
脸颊被戏谑的语气激的遍布红晕,可怜的紧,下面的水却好像淌的更欢了。
关砚北嗤笑一声:看来我还是不能太温柔,原来我们南南更喜欢粗暴一些的。
才不是!唔嘶真的好疼关砚北!
啪!
错了我错了
原本怒气上头都敢直呼他大名了,这一下又蔫巴了,向恶势力低头准没错,她就是这么没有骨气。
枕头都湿了,小骚货。
呜我不是
嗯?流这么多水还说不是,你见哪个小姑娘被打个屁股还这么兴奋的。
呜呜呜别说了我不要了
啪!
纪南羞得不行,哭的一抽一抽的,屁股上又热又痒,每挨一下都像是在受重刑似的,她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了。
求你了老公
被唤老公的男人像是瞬间定格了一样,反应了好半天,才回神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原来让她开口叫老公还有这个法子。
娇气。他心满意足的揉了揉她的屁股。
大手离开的时候纪南还扭动了两下,又羞又愤的朝他撒娇:还要揉揉
关砚北闷闷的笑了,满眼宠溺的道了声好,手上动作又轻又柔,简直和刚刚判若两人。
温热的屁股被他揉的又酥又麻,酸疼的感觉化解了难耐的痒意,还挺舒服的。
她侧头去看始作俑者,竟然是她淘汰掉的一根旧数据线。
啊呸,早知道扔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