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半只鸟儿就再也回不到陆地上去了。”
此言一出,捧着密底算盘的人顿时面红耳赤,终于无法再反驳过去。
他一怒之下,突然揪着那矮子的衣襟,喝道:“你刚才说甚么好臭好臭?”
两手空空的矮子瞪看眼,道:“我是说好香,不是说好臭!”
捧着密底算盘的人“哼”了一声,道:“天下间千千万万鼻子之中,就以你和吕老娘的
鼻子最是混账。你说好香,多半是闻着了不知甚么死人气味,那自然实在是好臭好臭才
对!”两手空空的矮子“呸”一声,说这:“你那密底臭鞋-着的臭脚,才是好臭好臭!”
捧着密底算盘的人大怒,抡起算盘就敲矮子的脑袋,但腰插大折扇的人立刻劝阻道:
“兄弟闽墙,智者不取也。”
捧着密底算盘的人冷冷一笑道:“你是当今武林罕见的大笨虫,怎么居然胆敢在我面前
大谈甚么智者?”
面圆腹大的人嘻嘻一笑,道:“甚么好香好臭,把大冢弄得一塌糊涂,何不问问我这是
甚么气味来着?”
捧着密底算盘的人眉头一皱,道:“你知道这是甚么气味吗?”
面圆腹大的人傲然道:“当然知道,这是‘续骨回魂膏’的味儿!”
捧着密底算盘的人顿时目光大亮,道:“还是老五的鼻子呱呱叫,对了,这是药膏的气
味!”
两手空空的矮子立刻说道:“难怪如此芬芳馥郁,发人深省!”
背悬大葫芦的人奇道:“是香也好,是臭也好,怎么都会发人深省了?”
两手空空的矮子微笑道:“你还没有参透禅机,自然不懂。”
背悬大葫芦的人“哦”一声,便道:“如此倒要向四弟请教请教。”
谁知这矮子讪讪一笑,道:“我也不懂。”背悬大葫芦的人不禁为之气结。
口口口山洞里的岳小玉虽然还未曾看见洞外五人的模样,但单是听他们的谈话,已感到
既稀奇、又好笑。
但他不敢笑出声,而且还希望这几个叫“江东五杰”的家伙早点上路。
岳小玉也并不是感到害怕,只是觉得目前自己受伤未愈,实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
是,那几个言行古怪的江东五杰,偏偏还是探头探脑,左顾右盼的走了进来。
岳小玉暗叫一声:“麻烦透预也!”
心念未已,那个捧着密底算盘的人已直勾勾地瞧着他,像是看见怪物也似的走了过来。
“呀!你怎么死气沉沉地待在这里?是不是迷路了?嗯,你受了伤?涂的是甚么药?请
了那一位大夫?诊金贵不贵?你有没有亲人在附近?要不要咱们江东五杰帮忙?呃,对了,
你可知道,这附近有没有采花大盗?”捧着密底算盘的人连珠炮发地问了一大堆话,似乎还
有不少事情要继续问下去。
岳小玉啼笑皆非,便说道:“尊驾怎么称呼?”
捧着密底算盘的人立刻道:“我就是名震大江南北,技惊五湖四海,一跺脚就吓破三山
五岳所有土豪劣绅、元凶巨寇的江东五杰之首,外发人称‘密底算盘’,姓常名挂珠,草字
多能,又自号得得居士,生平嫉恶如仇,最痛恨见利忘义,不够江湖义气之辈!”
背悬大葫芦的人冷冷一笑,远:“我们这位老大还有另外一个绰号,唤作‘金脸神
君’,别的不说,就以适才那番说话,他最少已在自己脸上贴了八百两金。”
密底算盘常挂珠“哼”一声,对岳小玉道:“此人叫胡无法,外号是‘葫芦不闷’,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