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齐一向敢作敢当,此刻面对妻子的质问,莫名就有些心虚的答不上话。
夏子楚冷声道:“洞房花烛夜,驸马留宿温情居的花魁房里。那花魁牡丹……哦,不,早就是妾室牡丹了,如今正在府里养胎待产呢。”
“那也是因为你不愿意,我才去找的她。”傅修齐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理直气壮。
夏子楚几乎被气笑了,难以置信道:“就因为我不愿意,你就可以撇下新婚妻子去眠花宿柳?”
“难道不可以吗?你既然不愿意,难不成还要我空守着一个你吗?”傅修齐问的理所当然。
简直是鸡同鸭讲!
夏子楚愤愤的想,不再浪费口舌,冷冷的下逐客令:“请你出去!”
似被公主眼中明晃晃的厌恶刺痛,胸腔内偃旗息鼓的怒火重新被点燃,傅修齐笑意浓浓的道:“我为何要出去?你我未行周公之礼,便算不得真正的夫妻。过了今夜,公主便是我的妻了。”
“景七!”
夏子楚喊的及时,可惜被反应更快的傅修齐点了哑穴,顿时失了声。
“景七?原来那暗卫名唤景七。”傅修齐不顾公主的挣扎,掀开被褥。
夏子楚娇生惯养,哪里是常年习武的傅修齐的对手,不过片刻,身上便只留了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徒留下一地被撕裂的衣裙。
她骇极,偏偏出不了声,扑簌扑簌的直掉泪,眼中已有恳求之意。
傅修齐压制住她的双手双脚,伏在她的身上,心头快意,口中还慢条斯理的道:“公主可是想说,我明明答应了的,不会对你用强。为何又出尔反尔?”
夏子楚含着泪点头。
“是啊,为什么呢?”傅修齐空出的一只手解开她的肚兜,欣赏着身下的美景,叹息道:“大约是见不得公主与那面首恩爱吧。公主可以给他极致的快活,为何不能给我呢?”
说着俯身去亲吻那诱人的红点,身下的公主挣扎的愈发厉害,傅修齐几乎控制不住,可是心里的快感愈盛,也是此刻才知这种不同寻常的欢爱滋味。
待彼此赤诚相对,夏子楚反而闭目不动了,似是认了命。
箭在弦上,傅修齐又见不得她此番自暴自弃的模样,极尽怜惜的抚去她眼角的泪珠,轻声道:“若公主不再理会那面首,与我好生过日子。我便答应你,此生不再踏入青楼之地。”
做出这般承诺,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却不过得了夏子楚冷冷的一眼,冻的傅修齐的一颗心都冷了,犹如当头一棒,愣住了。
夏子楚等的就是此刻,趁他愣神的工夫,蓄力挣脱他的桎梏,连滚带爬的下了床,不小心带倒屏风,发出“砰!”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