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金金懒洋洋地说,“他只是碰巧救了我而已。”
“那不就是你的恩人吗?”元旦用翅膀戳了戳这两只如同陷入冬眠的小鸟。
大过年的,快起床了。
“是恩人,不是主人。”金金着重强调。
元旦幽幽地开口:“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金金翻了个身,大声反驳:“我是雄鸟!”
“你不是雌的吗?”元旦疑惑地反问道。
金金实在躺不住了,坐起身来,起床气极大地瞪着元旦:“我是雄的,要我给你看看吗?”
元旦:“看什么?”
金金扬起下巴:“看我身为雄性的标志。”
元旦:“……”
算了。
她对小鸟真的没兴趣。
把两只小鸟叫起来后,元旦就又飞回了萧长戚的身边。
厨房早上准备的是饺子,三人围成一桌,三只小鸟则蹲坐在一边吃竹实的吃竹实,吃野果的吃野果。
“还是王爷这儿清净。”元青夹了个饺子放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元嫣也回元府过年了,元青不想看见元家二房那些人,所以只早上去请了个安便溜出了元府,跑到王府来了。
孙见愁这时候突然开口唤了一旁的小鸟一声:“金金。”
“啾咪。”金金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你不记得我了吗?”孙见愁搁下筷子,拿了几个野果过去逗小鸟。
“啾咪?”
你这话说的怎么感觉它仿佛一只渣鸟?
金金表示很不想理他,自顾自的吃着野果。
萧长戚剥了一碟子的练实,抬眸看向慢悠悠地嗑着竹实的粉色小鸟:“过来。”
“啾啾。”元旦又装回了一只不会说话的小鸟,看了看面前还没嗑完的练实,再看了看男人前面的桌子上堆着的白色练实,最终还是抛弃了没剥壳的练实,飞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元旦蹲坐着,乖乖地接受男人的投喂。
“啾啾啾。”我还要吃。
萧长戚把小鸟抓下来握在手里,揉了揉她软乎乎的小肚皮:“晚些再吃。”
听到男人的话,元旦也意识到自己吃得有些多了,便不再软着声音向男人撒娇要练实吃。
一旁只顾着吃的元青却是震惊地看着萧长戚。
他怎么感觉王爷方才的语气有些温柔?
但温柔这个词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萧长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