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不会鸟语,只能凭借极其微弱的光线欣赏着香澄那小巧玲珑的身子,哦不,应该是看,这种情况下的清晰度怎么也欣赏不起来的。
模模糊糊的香澄大概听得很专心,我也不打扰她,挪挪身子,一个人静静的和她稍微的背靠背……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香澄的味道渐渐浓郁起来,真让人心沁呀!这和雅典娜的气息不同,更不似king的感觉,处于这香气的包围中的我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仅仅是一种恬然自安――这和香澄的性格不怎么像,或者,这才是她真正的气质?
呵呵,我怎么可能知道?可能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单恋中的女人往往是难以理解的嘛!而且,她的家族的事情似乎过早地压在了她的头上,她不能不给自己穿上一件成熟的外衣呀!
就凭这一点我就更喜欢雅典娜那随性而发的睿智与善良,或者说我的文化情结更向往这种贤妻良母的氛围。不过,现在我好象应该去接受另一种女性――我也的确开始接受king的别有魅力的温柔了!嗯……king的按摩手法真是舒服呀!还有……她的舌头……那种在我嘴里的大胆探索让我感觉非常被动,可是……也是一种令人流连的事情,仿佛大脑停止了思考,让触觉来决定动作――也许,是因为舌头离脑子很近吧?呵呵!
而且,当king在身边时,我总是安心的,这个和香澄对八神庵差不多,不过,king从来没有当我是弱者,她相信我是个天才,迟早能成为世界顶级的那种。只是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我真的是那块料么?我真的配得上这么好的女人么?或许在陪伴king的某一个日子里我终于“江郎才尽”,也不知道king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反应,哦不,这种结果是必然的,区别仅仅是这个才尽的时候是我和她死前还是死后,是年老还是年轻,是已经不离不弃还是蜜月之中?当king发现自己托付的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时,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根本是一个骗局时,king会怎么做?杀我泄愤?恐怕就算那样也不能补偿……想着都是件非常麻烦的事,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真心对待就行了……
屋子底下的人好象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已经有好一会儿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的对话,其间的内容我依旧是茫然,但是听那声调,女的明显比男的要年轻,其他的……我又发现自己很不专业!
突然,香澄碰了碰我,拉拉我的手,我会意地跟她往屋顶出去,就像进入时一样,没有声音,穿梭于阴暗之间,干练而迅速。
终于回到草?城外的商业区,哦不,还是叫夜市算了。香澄带我进了家拉面馆,叫了两碗,拉我在一个角落坐下。
“你来过这里?”我坐定了,确定还算安全,便问了出来。
香澄偏头一笑:“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应该不是真的是专业的间谍,但是今天你无论动作还是路线的选择,甚至装备运用和一些严谨性的细节的注意上都是如此的轻车熟路,莫非你是天生的007女郎?”我的话让她的笑容更大,也让她承认了:“的确,我从前常常干这种事情。小时侯我们家和草?家的关系还不错,那时还是草?柴舟当家主,我也经常来这里玩,熟悉这里是很正常的。但是呢,我还一度在那个通风管道里进进出出,该注意什么细节早就在一次次被发现中变得清晰了。”
“你小时侯就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了?”我还真没猜错,这丫头自小就不是什么乖乖女。
“这个嘛……”香澄一下脸红了,“秘密!”
我哑然,她发窘的样子也挺可爱:“那好,不说这个,换一个――在草?家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可是个地道的中国人,日语对我来说是鸟语。”
“其实就是草?柴舟被人偷袭,受了重伤。”香澄见服务生端拉面来了,喝着水停顿了一下,等我们都打开了一次性筷子,才又说起来,“草?京对外宣称是偷袭,但是私下里他又说那个人是个绝对的高手,就算不是偷袭,草?柴舟也还得重伤。而且,这个并不是最重要的,真正让人惊讶的是,你猜草?柴舟是被什么招式打伤的?”
“不知道。”其实,在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很不好的猜想。
香澄吸了口气:“八稚女!”
哎!真的是他……我有些无力,高尼茨的动作还真是迅速!难道他要把三神器暗算光?这个还是一个牧师的风格吗?或者,事实的真相不是草?京说的那样,还是他也不清楚?
我的脸上有一丝惊讶,但是香澄明显认为我这一丝是不够的:“你怎么不是很惊奇?难道你认为庵哥哥真的会去偷袭?”
见她有生气的迹象,我赶忙解释:“不是的,我是在想,他们就这么确定是八稚女?而因为是八稚女就一定是八神庵下的手?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因为一些历史上的原因,八稚女是一个禁招,其特征非常明显,而会这个招式的也只有八神家的人,还有,现在的八神家,已经只有庵哥哥一个人了!”香澄的解释我当然明白,但我还是一副恍然的样子,一边吃着拉面,一边问:“对了,好象在我们离开之前,只剩一男一女在说话,而且说了挺久,男的应该就是草?京了?那么,那个女的呢?你曾经常在这里玩,应该知道一点吧?”
“你说的人,是我吗?”在我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没错,就是她!
没等我回头,香澄的笑声就响起了:“合冰,我不是说过我曾经常常爬草?家的通风管道吗?其实我并不是一个人,而我那时的搭档,现在正燃着一点儿小火,想给你的后衣领试试它的燃点有多高。”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