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忍不住的对张良产生期待,并且张良所置旗帜的位置也属实太过大胆。
张良目光扫了众人一眼,而后话语不停的接着道:“首先,从我查看的奏书来看,自从韩信所领骑兵在出发三天离队后,便再也没有他们的丝毫消息,而他们离队的位置,则是在上郡!”
“上郡往北,便是直入云中郡,再往上便是匈奴地界,而蒙恬将军原本路线,则是从上郡进入太原郡,再进代郡,穿过渔阳而后到达辽西郡!”
“两者之间的路线完全不同,自然便没有消息传递的可能!”
“这是他在匈奴的缘由之一!”
“第二,便是粮草,他们乃是骑军,身上自然带不了多少粮草,但如今已经将近半月过去,相必他们就算是没人身上背一百斤粮草,也不够人吃马嚼!”
“所以,他必然会去寻找粮草,但大秦百姓,他绝不会去抢,那就只有一个地方能支持他们坚持如此之久,那便是匈奴,匈奴之地,草场密布,喂养战马不成问题,而他们的吃食,则可以从匈奴手中抢夺!”
“这样一来,他们便可以行军一路,抢夺一路,完全没有粮草之忧!”
“可这样做的目的为何?行军之事,首先大忌,便是不做无用之事!”
一旁听着张良讲解的辛胜忍不住的开口问询。
众将闻声,也是齐齐颔首,这个问题他们也想问。
见到此状,张良不由笑了笑,总算是将氛围控制住了,而后接着道:“那自然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嗯?”
听着这话,众人皆是一凌,而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张良,脸上有些疑惑。
而王翦章邯与嬴政已经默默思索了起来。
张良语速未停,扫了一眼众人,而后接着笑道,同时拿起一根长杆指向沙盘:“你们看,根据线报,东湖进犯,乃是同时进入辽西辽东两地,双管齐下!”
“在刚刚进入辽东辽西两地之时,线报便发了出来,经过将近十日左右才到我们手中,而这十日的时间,想必东胡之军,怕是已经向辽西辽东腹部推进,到了辽西辽东两地中间!”
一边说,张良一边将插在边界的旗子重新插在辽西辽东两地中间,而后接着又道:“此次东胡之军犯边,乃是为了劫掠,而并不是与大秦发生战争。”
“所以,劫掠之军,必然没有后援之军,也就是孤军奋战,只求速度!”
说到这,张良手中的长杆指着上郡道:“想必也是在那时,韩信收到线报,在知晓东胡之军没有后援之时,遂定下进入匈奴地界之策!”
“目的也很简单,借道匈奴,绕道东胡之军身后,毕竟,此刻的东胡之军,已经从北横扫至南,断然不会想到他们身后会有大秦兵马!”
“到那时,韩信出击,与守军来一次里应外合,闯入辽西的东胡之军必败,甚至不等蒙恬将军到达,辽西东胡必然全灭!”
“而后,大军集合,横向向着辽东推进,再有一支骑兵断掉东胡后撤之路,东胡无路可走之下,只能进入高句丽地界!”
“这便是韩信之言的驱虎吞狼!”
“而此刻,依我所见,韩信之骑兵,怕是已经向着东胡全速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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