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除了辣子鸡的气味,还有啥?”
“好像还有炖鱼的味吧?”
我急了:“除了吃的,那么浓的血腥味,你就没闻到?”
流爷顿时楞在了原地,他仔细闻了闻,还是摇头:“没闻到啊,真有血腥味儿?”
我说:“我骗你干嘛,这血腥味,跟咱们在夜宵店闻到的一样。你不可能一点都闻不到吧?”
流爷恍然道:“我明白了,苍梧老者利用那鬼树为你洗脱了蒙尘,你的觉悟已经与常人不同,反应能力也提高了许多,所以有些东西,你能察觉的到,而我却不能。你能在很远的距离闻到红衣少年身上的血腥,也是自然而然的。”
我说:“这么说来,红衣少年肯是在等我们送上门了?”
流爷点头,咬牙道:“你戴好面具,咱们就这么大模大样的走过去,只要他没识破苍梧老者的计谋,一时也不敢动咱们。”
我想也是,既然流爷说这面具如此的令人胆寒,我不妨一装到底。我倒要看看,那邪少有多大本事敢和这面具的主人抗衡。
我和流爷甩开步子,一路东拉西扯,装着牛逼着朝前走。
果然出了这树林,在路上行走了一百多米后,这血腥味更加浓烈了,这回,我感觉血腥味不是从一个方向传来的,而是从四面八方蔓延了过来。
此时,流爷已经有所察觉,他停下来,瞅着四处道:“事情有些不妙,周围的这些血气太过浓烈了,我感觉,那红衣少年,似乎真要拿我们开刀。”
我说:“难道,他真的不怕这面具的主人?”
流爷摇头:“青春期的孩子,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啊!你那时候,不也一样,父母不让你谈恋爱,你听话了吗?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胆寒的不是高强的功法,而是不要脸的无知啊!”
我说:“周围血气这么浓烈,他却迟迟不露面,这是跟咱玩啥呢?”
流爷说:“那红衣少年邪异无常,看这阵势,今晚我们与他还会有一场生死大战。只不过,这胜负结果,尤未可知了。”
我说:“流爷,咱们虽然见了苍梧老者这高人一面,但毛也没学到啊。即便是他为我脱蒙洗尘,提高了境界,但这也不是用来打架的啊?”
流爷贼贼一笑:“你以为流爷我白被那苍梧老头给绑了一回?”
说完,流爷拿出一个瓷瓶,跟苍梧老者从他手里夺走的那个一模一样。
我说:“流爷,你准备了两个瓶子?”
流爷点头:“苍梧老头想跟我耍心眼子,他还差点。我不但弄了一瓶鬼树的汁液,而且当时还趁被那些树枝捆住的时候,咬着树枝,喝了不少。
梵根天眼鬼树的汁液,那可是绝佳的圣品,我喝了它之后,气血可谓是激浊扬清,邪祟尽除,根本就不用再怕那纠缠了我们家族多年的血咒。没想到,找了这么多年的梵根天眼鬼树,竟然在这里给遇上了。”
我说:“流爷,苍梧老者能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他肯定知道,没有点破你而已。他说救你,用啥救啊?肯定是用树的汁液吧?”
流爷点着我:“就你聪明,就不能给我留点节操?”
我说:“流爷,你那血咒就那么厉害?这是怎么来的啊?难不成,真和这血衣少年有关?”
流爷笑道:“据说这血咒,全都是源于一口上古血棺,血棺被一个神秘的大家族掌管着。那红衣少年便是这个家族中的一员,我们称他们为:上棺血族。
上棺血族的人,掌握着血棺的秘密,不但可以给人下血咒,而且还能利用血棺,修炼各种各种的邪门法术,比如,以血棺养鬼,养尸,那是厉害的很。因此,玄门中人,对上棺家族无不是敬畏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