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聿尧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邹念睡之前心里就装着事情,所以睡得一点都不踏实,他回来了,她就醒了。
她要起来,阮聿尧按住她:“躺着,我洗个澡,马上就过来。”
“嗯。”邹念点头。
阮聿尧转身脱下了西装外套,扔在一旁,脱下西裤,裸露着精壮的男性身躯,身上只穿了一条男士内库,不过走到门口,他也脱下来了,进了浴室,简单的冲了个凉。
不到十分钟,满身的沐浴清香,躺在了邹念的身边。
男人的身上微凉,每一寸肌肤都是坚硬并且微凉的,而邹念的身上,是热的,尤其是她刚睡醒,浑身的肌肤触感很好,阮聿尧躺在她的身后,搂住她的身体,大手覆上了她的胸部,柔软的不可思议,就连胸部的乳头,也柔软的几乎摸不见,在他手指的捻弄下,才渐渐的挺立了起来。
“你外甥女,怎么样了?”邹念小声的问。
阮聿尧叹息:“手上的烫伤,比胳膊上的烫伤严重,没有想象中的眼中,家人松了一口气,但是,阮雨恐怕要暂时休学,不能参加高考了。”
“……”
邹念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对于阮聿尧无用,阮聿尧这种类型的男人,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他想事情的思路,邹念再过几年恐怕也追不上。只是,阮雨不能参加高考,这估计是阮家人最在乎的一件事情了。
如果他的外甥女休学治疗手上的伤和胳膊上的伤,治疗到痊愈如初,大概也是要植皮或者别的手术的,否则痊愈后一定会留下疤痕,对于一个花季的女孩子来说,接受不了手上和胳膊上大面积的烫伤疤痕。
阮聿尧贴上了邹念的身体,邹念朝落地窗那边而躺的,阮聿尧的身躯,完全的贴紧了邹念的后面,用他男性的跨间,包裹着邹念挺翘的臀,很快,他的身体有了反应,某物支了起来,顶着邹念的臀缝儿……
“安慰安慰我。”他说。
手伸下去,轻轻的扯下了邹念的底裤,邹念微微曲起腿而躺的姿势,他的手,抚摸着邹念的双腿之间,男人薄唇吻着她的美背,呼吸急促,他的手从下缓缓向上,终于摸到了邹念的双腿之间神秘地带,手指抚上丛林,在那里感受到了流出来的水,黏腻的沾在了他的修长手指上,他的手指,动着,让她的全部都湿了起来……
了修上么了。邹念闭着眼睛,不禁夹紧了双腿,在他的刻意抚摸敏感处下,身体颤抖了一阵,口中溢出了呻吟。
“已经……唔……一点多了……”邹念提醒他,很晚了。
阮聿尧半支起身,吻着她的耳根,呵着热气:“……嗯,舒服吗,不要我这样?我快一点结束,困了对不对。”
“很困……”邹念点头。
但是,邹念知道他今天出去心情不好,外甥女烫伤,他家里的每一个人心情估计都不会好,所以,邹念没有拒绝他碰她,尽量的满足了他。
他进入,挺动腰身,缓缓的抽查,寂静的黑夜里,寂静的卧室,轻轻的喘息中,有柔体拍打发出的声音,泥泞湿了一片的吓体,接触发出的水渍声,暧昧的脸红心跳,浑身潮热,越来越痒。
邹念没有任何动作,嘴里的呻吟舒缓没有吝啬的给了他,他喜欢听她的叫声,会因为她喘息着呻吟而兴奋,挺入的更深,索要更多,他孩子的妈妈,叫他怎么爱都爱不够,她的身体,在他身下,分外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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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的这些日子,邹念觉得自己很幸福,阮聿尧每天早上准时出去上班,不会贪恋家中的美好,他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晚上下班,几乎也都是准时的回来,晚饭后如果有特殊的事情,他会出去。
他做什么,都会先问过邹念的意思,邹念满足的同时,不会阻拦他做任何事情,虽然同居了,可她没有被这种幸福冲昏头脑,还轮不到自己来管束阮聿尧这个男人。只要他不是出去找女人了,她就都可以无所谓。
邹念每天依旧会去医院,但并不是每天都会遇到苏正东,因为两个人去的时间并不一样。
星期五,邹念在医院里遇到苏正东,是因为邹念在医院呆的时间久了一点,陪母亲做了几项检查,邹念不知道是谁告诉的苏正东,还是赶巧他这个时间来了,就是把她堵住在了医院里。
见到苏正东,邹念就不是转身就能走那么容易了。
比如邹念刚出来洗手间,就被苏正东攥住了手腕。母亲的病房不是什么高级病房了,上周末转进了普通病房,病房里四个床位,病人都醒着,也有家属在,没有开电视很安静,邹念不习惯在那个洗手间里上厕所,会觉得很尴尬。
邹念没有甩开苏正东的手,怕他会一生气对她用力气,不敢冒险,只是不高兴的问他:“你干什么?苏正东,你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要捏着我的手腕来说?你怕我涨了翅膀从窗子飞出去?”
“是,怕你飞了。”苏正东说。
“放心,飞不了,我听你说……”邹念面色平静的示意他可以放开了。
两个人回到病房,邹念跟母亲说了一声,先下楼跟苏正东去买一点东西,母亲点头,说去吧。护工还没有撤,高额的高级病房费用母亲非要省下来,邹念劝说不得结果,只好点头。护工本来母亲也不想用了,但是邹念不放心,她怀着孩子身体状况不太稳定,就算身体吃得消,平时也要上班的,必须有人在母亲身边时刻照顾着才行。
和苏正东下了楼,在医院的一楼外面草地上,两个人说话。
“你最近住在哪里了?”苏正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