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祾序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指尖不停敲打着电脑键盘。我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你不回家吗?”
“这几天忙着写论文,不回去了。你别在意我,困的话就去睡吧。”
“……那晚安。”
“晚安。”
说话间,曹祾序又专注于论文了。
我关上休息室的门,坐到床上。
我不会是打扰到他写论文了吧?
想着今夜一通电话,曹祾序话不多说就赶来帮我,我心里产生了些内疚。
两日折腾,我的身心已极度疲惫,加上打了针之后人特别容易犯困,我将手机插上充电,倒头就在床上睡着了。
昨夜,我对曹祾序撒了谎,说我是忘了带钥匙,晚上不好联系房东。
见我生病,陆廷湛给我放了两天带薪假,可现在无处可去的我倒想回公司上班。
我心生烦闷地爬起床,外头日光明媚。
简单洗漱完,我走出休息室,几位身穿职业装的男女正排队打卡上班,他们见到我,皆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我略觉尴尬,迅速走进曹祾序的办公室。
“沐小姐,早。”
曹祾序像是一夜未眠,还坐在电脑前。我欲言又止,指了指门外,“我好像让你的同事们误会了。”
曹祾序打字的手明显一顿,转而笑道:“没事,反正我单身。”
“昨晚谢谢你。我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我送你。”
在曹祾序和他同事们的目送下,我匆忙离开了心理咨询室。
需要我教你什么是上床吗
+新增收藏类别
如曹老医生所言,打了一针退烧针后,我的身体就恢复了。我本想趁季晨寰上班不在家,回家拿点行李,但我从别墅里出来得匆忙,只带了手机,把钥匙忘在了玄关。在S市里,我没有值得依赖的朋友,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无处可去。靠近地铁口时,我接到了叶诗澜的电话,她让我去公司看《空中楼阁》第二作的词稿。
现在去季氏集团,指不定会和季晨寰碰面。昨天目击他和女人上床,要是在公司遇见不得尴尬死。于是我向叶诗澜提议:“我们去咖啡厅谈吧。”
“为什么要去咖啡厅?”
“因为……我想喝咖啡。”
“沐小姐,现在是上班时间。”
即使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出叶诗澜那副无语的表情,但我还是不妥协。“我们只是换个地方谈工作,不都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