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洲城内大火,众多百姓皆惊慌逃窜,大包小包地收拾行李,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百姓们叽叽喳喳在街上逃窜,被迅速从梁军调来的军队围困在民宅里面,厉声呵斥。
“官爷!民宅被焚!我们躲在民宅里不灭火!会被活活烧死啊!”
“就是就是!官爷开恩啊!”
“刺史有令!百姓不得逃窜内乱!全部都给我安静待在房里!”
“官爷…”
城中百姓的哀怨声此起彼伏……
云镜并不是一个仁善之人,或者说她是一个伪善之人,能做到两全的情况下,她极其善良,极其仁慈。
如果不能,那她狠下心来时,可以直接将富庶的梁洲从天堂拉入地狱,不过还好,情况不算太糟糕,一切的一切,都按照计划稳定的进行着。
“你说,我直接放火烧了粮仓民宅,断了她的后备,这么大的事,刘钰在哪儿?”云镜淡淡地,无悲无喜地问着岑玉京。
岑玉京轻声说:“擒下张欢,只要没人送信,世人只知道梁洲焚,不知道我们声东击西,直捣粮仓和后备修整之地。”
云镜沉默不言,一双眼眸深沉不堪,岑玉京说:“不要分神。”
“我知道,将士们的性命比他的更重要。”云镜答到,叹了一口气,说:“我会指挥好的。”
*
梁洲,南山别院。
“啊!啊!”
夹棍一点点拉紧,一根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蜷缩,炆池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哭声渐渐破碎,他以为自己能忍住,可是他高估了自己。
十指连心,钻心之痛。
“停。”刘钰挥手。
夹棍从手指中慢慢取出,白皙的手指发颤蜷缩,炆池浑身冷汗,折磨的不成模样,痛苦皱眉,忽的倒在地上,没有气力。
他不着寸缕,浑身除了头上一根墨玉发簪之外,无任何体面避体绾发之物,着实香艳,却也着实狼狈卑贱。
她不为审他,只为欣赏他。
用美人的狼狈来宣誓自我的权力,再示以爱怜诡辩,玩弄愚钝之人的内心,揉捏于股掌之中。
“你真好看。”刘钰越来越高兴,缓慢踏步向上,伶起了炆池,掐着他的脸,轻声说:“虽然我对你身体不感兴趣,但是……你的皮囊,着实好看,我要把你囚禁起来,锁在我的南山别院中,供我日日取乐。”
“你可以杀了我。”炆池咳嗽,呛得胸腔震颤,与日常里那副软轿的样子不同,声音虽如流水潺潺,却带着恨意。
“我不会,我舍不得。”她欣赏着面前之人的破碎苦痛,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坏笑,兴致正浓,高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