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当卧底,她也不会圈养男宠玩弄他人。
“要我说,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儿去,你就是想趁着人家不懂事揩一把油,完事了又不负责任,云镜,做不做是一回事,人家起了感情,那也是有波澜的。”
“他有任务在,他需要先明白这一切。”云镜说道。
“那需要你亲自献身去吻他试探他吗?我知道,你可以解释你自己是有定力之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就是要挑起他的□□,让他学习的更快,但云镜……我没见过哪个上位者,亲自献身去培养一个卧底的。你不嫌弃?有这么多闲心?”
云镜攥紧了杯子,似乎被岑玉京说中,有点尴尬,她叹了口气:“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肯定有点点喜欢他,这份喜欢得来不易,要我说啊,先把他给纳入房中了!不管未来,未来谁知道能发生什么呢?自己先享受了才是真的……那小美人,多漂亮。”
云镜忽的伸手掩面,翻了个白眼:“你可以滚了,我还以为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嘿,怎么了?多好啊,我是真心给你建议,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云镜摇了摇头,淡定说:“玉京,你不懂,在我的生命里,不会有感情这个东西,我们本质上,不是一类人。”
“我没让你对他付出感情啊?这需要什么感情,漂亮就够了!喜欢就够了啊?裤子一脱房帘一拉,剩下的事该咋办就咋办啊?会不会写字有没有文化,有那么重要吗?”
岑玉京不理解,开始把头凑在云镜的面前,去观察云镜的脸,嗤笑道:
“你该不会觉得,我是真要让你爱上他吧?那我可舍不得,你那么好,他还不配。”
云镜被岑玉京的虎狼之词给逗笑了,忽然捂住了脸,说道:“玉京,你这个人……是怎么和我走一路上的?”
“怎么了?又不是不行,又不是我俩谈,我可对女人没兴趣。”岑玉京开玩笑道,拿着手里面的酒盏撞了云镜的酒盏一下。
梅花被风吹落,落在了她的酒盏上,她嘟着嘴,去吸那梅花。哧溜哧溜,模样极其猥琐。
云镜看了一眼她那猥琐的样子,忍着,喝下了一口酒。
*
诡谲云变的朝堂,尸横遍野的边疆,无一处是安身之地。
仔细想来,这三个月的禁足,对她来说,正是一个契机,让她好好放松放松,养养身子。
今早,她醒的比平常更晚,岑玉京与她差不多时刻醒来,走到饭桌前时,云镜已经开始喝起了粥。
房外有稀碎小雪,云镜在主位坐着,一抬眼就看到满天的雪花,煞是好看。
“你今儿起得不早,看样子心情不错。”岑玉京随便一坐,拿起粥就喝了起来。
“神清气爽。”云镜回答。
“这餐食还不错。”岑玉京又夹了些菜,放进了馒头里,继续同着云镜闲聊:“自你入主了邴州,我才在邴州毫无忌惮地逛了一回,这儿餐食不比漳州,你刺史府的食材,倒吃得精细。”
云镜冷冷的瞄了岑玉京一眼,心里暗想着,这难道不是废话吗?
“这儿经济不比京师,与你漳州也是没法比,你若真拿漳州来对比邴州雀台城,那就是欺负人了。”
漳州地域虽也靠近边境,离京师并不太近,但确实是这周遭著名的发达州域,无论邴州、鲛州怎么闹,丝毫不影响漳州的发达,自然,也不影响梁洲。
“此番入主,你是准备发展邴州,还是攻打梁洲?”
“我说了,占地养军,至于这边发展的如何,那是以后慢慢综合考虑的事情了,总要一步一步走才是。”
云镜淡淡地说了这句话,眼神轻飘飘的,恍若无事发生,岑玉京的勺子一顿,扭头看向了云镜。
以后再说?综合考虑?
她内心如被钟鸣,声音嗡地一声贯彻全身,仿佛是听了指令一般,她岔开话题,
“行,有空我再出去转转,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