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觉得刘钰就是个精虫上脑的蠢材吧,那男奴就算长得再好看,再绝色,睡个十天八天的也就腻了,你难道还奢望着,刘钰能爱上他?让他给你做卧底,拖延时间?”
手指摸索过了那梁洲的地形图,云镜不言不语,正在深思,微冷的眸子不为所动。
“与其奢望这个蠢货变成正常人,你不如去找官师衔,问他愿不愿意献身,好歹官师衔是世家公子,相貌也是绝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是官师衔愿意……”
云镜紧拧着眉头,杀给岑玉京一个眼神,说道:“你嘴上积点德会死吗?”
“我打个比喻,主要是想告诉你,他变成正常人的难度,比官师衔为你献身下海的难度还大,你自己掂量掂量。”
语罢,她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瘫倒了下去,顺手便拿起茶点吃了起来,身上细密针脚的白色衣衫沾了碎末,她拿手轻拍去。
“其实……只是拖延时间而已,我也不奢望他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留一个男宠在刘钰身边,我放心些,反正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我能慢慢调教,能成就行,不能成的话……”
“不能成怎样?”岑玉京放下了茶盏,立马来了兴致,整个人都端正了起来。
不能成的话?云镜应该是不会要的。她虽然嘴上打趣云镜,但是发自内心还是对云镜的品性有所了解,云镜这人对圈养男宠并不感兴趣。
如果是这样?
她想探探口风,能不能自己把炆池给带走,那个小鲛奴长得漂亮白静,看着就嫩嫩的,她瞧着欢喜得厉害,迫切的想要咬一口。
“不能成?应该算是没用了吧?”她试探。
云镜瞄了一眼岑玉京,大致清楚了岑玉京所想,也若有所思,“我一般,不会去设想不能成的结果,我不想做选择,三个月后,再说吧。”
见云镜这里没讨着好处,岑玉京心里暗骂了一句小气,走上前到云镜的身边,瞧着那地形图。
云镜看样子拿着那张图思虑了许久,岑玉京淡淡说:“三个月的时间,你除了想想梁洲的事情,也给自己个休息的时间,别累着自己。”
“嗯。”冷淡的回应。
“有什么军机要找我的,就说吧,我在外替你部署,联系联系几位将军。”
“有劳了。”
“切,说这些。”
——
房门打开,一股寒风夹杂着小雪呼啸而入,温暖的室内卷入寒风,直往衣裙下面窜。
岑玉京皱了脸,觉得寒风吹得人脸上干燥,连忙捂住了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蛋,她斜眼又看到了炆池。
他很乖,一身白色柔软的衣衫加在身上,让本就雪白的肌肤更显白皙,炆池本就相貌柔和精致,如此一看,更像一朵冬天里开出的雪莲一般圣洁无暇,与两边的那群花花绿绿的庸脂俗粉不是一个世界。
偏偏这样清贵得让人不敢亵渎的样貌,却有着这样一个任何人都可以肆意玩弄践踏的性格。
她觉得有趣:
“嘬嘬嘬。”
云镜捏紧了手,略带怒意的看向岑玉京,但她拿她没办法,拍了拍衣裳,退出书案,动身朝着门外走去。
“云镜叫你进去。”岑玉京继续说。
雪中,炆池他不敢动,方才他明明已经瞧见,云镜有些生气了。
“嘬嘬嘬,耶,怎么不动了?”
听了这句话,云镜嘴角展现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走出房门,她远远的看着炆池,淡淡说:“进来吧,外面冷。”
“大人?”
“嗯,进来。”
炆池蹑手蹑脚地拍拍自己身上的小雪,抬脚朝着殿内走去,岑玉京远远的看着他,嘴角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
炆池,蠢笨异常,她既不相信炆池会改变,又想看看最后的结果。
看人的空当,已经有男宠见缝插针地走到了岑玉京的身边,岑玉京随手一搂,便是一个红色衣衫的男子,稳稳当当的靠在岑玉京身边。
男人名叫红柳,一身红色衣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