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大家都会对司马攸的事情格外伤心。
而夜筝虽然进入高都侯府已经有一阵了,可是却并没有真正的融入这座偌大的宅邸之中,但是她并没有闲着,而是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拿着红绳不知道在编些什么。
一日王元姬无意间经过夜筝房间门口的时候,发现了夜筝正坐在塌上,专心致志的编制着手中的红绳,觉得好奇于是便停下脚步伸手敲了敲夜筝的卧室房门:
“在忙吗?”
或许是因为太过专注的缘故,夜筝并没有及时察觉到王元姬就站在门口,等到王元姬敲门的时候才慌忙站起身向她行礼:
“见过夫人……”
“妹妹无需多礼。”
王元姬走进屋内抬手示意夜筝起身:
“我刚巧路过,没有打扰到你吧?”
夜筝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夫人肯来到妾身的卧室实在是妾身的荣幸。”
这时王元姬的注意力转向了夜筝手里的那段还没有编完的红绳,便问道:
“你这是……”
夜筝答道:
“没什么,闲来无事编一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想要编这个,只是脑子里突然有这种念头闪过,就不由自主的开始编起来了。”
见她这么说,王元姬顺势问道:
“既然你已经想起来了红绳结的编法,那有没有因此想起来什么呢?”
面对王元姬这么问,夜筝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凝重,她轻轻摇了摇头,而王元姬已经从她的反应之中看到了答案,便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不要着急,慢慢想总能够想起来的……”
夜筝点了点头,同时也对王元姬的关系表示感谢:
“多谢夫人挂怀……”
生辰晚宴的这一天,但凡是司马家关系密切的宗亲几乎都到场了,其中自然也包括杜预和司马茵夫妇、荀霬和司马芸夫妇,以及钟会和司马静夫妇等人。
见面时大家难免要说话,可是司马静却并不想看见司马茵和杜预夫妇,但碍于场面又不得不上前打声招呼,更何况司马静还是司马茵的晚辈,应该是要尊称她一声姑姑的。
想到这里,他便和钟会一同上前向司马茵和司马芸两夫妇行礼:
“侄女向两位小姑姑请安……”
事实上司马茵并不知道司马静和杜预之间的事情,再加上她生性天真,自然也不会察觉到司马静心中对自己好杜预的敌意,所以上前握着司马静的手笑道:
“乖了……”
眼看着司马茵就这样握着自己的手,司马静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针扎一样的难受和痛苦,她一面笑着一面轻轻将手抽了出来,并把话题岔开:
“对了,我们今天的小寿星去哪儿了?”
司马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