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他现在何处?”
家老答道:
“大将军他一直在书房等候,请两位随我来。”
待到司马昭下车之后,司马炎也跟着走下了马车,他们二人便在家老的引路之下来到了书房门口,随后家老便对书房之内的司马师禀报:
“启禀大将军,高都候和炎公子已经到了。”
书房之内的司马师回道:
“让他们进来吧,你先退下……”
“遵命……”
家老领命之后便向司马昭和司马炎行礼,随即快速离开了这里。
等到家老离开之后,司马昭便推开了书房的门和司马炎一道走进了书房之内。
此时的司马师端坐于布塌之上,见他们走进了书房,便朝着自己正对面席案前的两块布塌对他们说道:
“过来坐吧。”
父子二人一齐向司马师拱手行礼之后,便坐到了司马师的正对面。
“这么晚了,把你们找过来,没打扰你们休息吧?”
司马昭知道司马师想要和自己说的绝不是这些客套话,既然他不肯开门见山,他便直接问道:
“大哥,邓艾和诸葛诞的失利虽然出乎我们的预料之外,但是也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况且你现在刚刚割除了毒瘤,不适合长途跋涉,还是由我去……”
还没有等司马昭把话说完,司马师便伸手制止了他的话: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陛下的诏书也已经下达,就算是我想要改变主意也来不及了,我找你过来是为了交代你一些事情,谁挂帅你就不要再争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对此司马昭心里也很清楚,可是他总感觉这次南征没有那么简单,所以他还是想要劝说司马师再好好考虑一下:
“可是大哥,我详细看过战斗的详细诋报,毌丘俭和文钦这次的用兵十分古怪,与他们一贯的用兵策略截然不同,似乎有什么人在他们身旁出谋划策,更何况根据诸葛诞送来的书信看,文钦之子文俶是个异常骁勇且又神秘莫测的战将。你是司马一族的家主,决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是不能亲自……”
听司马昭这么说,司马师似笑非笑道:
“你的意思是,我连一个区区的毌丘俭和文钦都收拾不了吗?”
此时司马昭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辞有些不当,而司马炎也开口替他解释说:
“伯父,父亲他并不是这么意思,您是朝中的大将军,又是司马一族的当家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您都是最为重要的人物,所以父亲认为您应该坐镇洛阳,否则您一旦离开,那么一旦朝中风向有变,则很有可能引发乱局。”
见司马炎将局势看得如此透彻,司马师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