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凑巧罢了……”
略加解释之后,他便对着身旁的邓艾说:
“如今徽瑜姑娘已经平安无事,我们也该走了。”
看着司马师和邓艾带人离去的背影,夏侯玄嘴上什么也没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儿。
而对此有同心如刀绞的还远不止夏侯玄一个人,夏侯徽至此毫不怀疑的肯定了一件事:
自己的丈夫司马师和羊徽瑜之间绝非单纯的朋友关系……
这也是夏侯徽心性从此开始扭曲的重要转折点……
轸水蚓:失足饮恨--上:彼此心意渐露水面,顾全大局斩断情
得知羊徽瑜有惊无险的回家之后,蔡珏和辛宪英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一看到母亲为了担心自己而加重了病情,羊徽瑜顿感万分自责,她跪在地上向蔡珏请罪:
“母亲,女儿不孝,让您为我担心了。”
蔡珏将羊徽瑜扶了起来,满是宽慰的说道:
“回来就好,以后可不能一个人去那种深山野林之中了。”
同时蔡珏也注意到羊徽瑜的身上批了一件很陌生的袍子,心中觉得好奇便问道:
“这好像不是你兄长的吧?我记得他出门的时候并没有穿这样的袍子……”
羊徽瑜下意识很宝贝的拉紧了袍子的衣襟,本想向母亲坦白是司马师救了自己,并且还将自己的袍子脱下来裹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她转念一想母亲和叔母对自己和司马师接触是持坚决反对态度的,于是便推脱打岔道:
“对了母亲,女儿今日在芒山之上有了意外的收获,您知道吗?原来医术上所记载的三七并不只是生长与气候温和、空气湿润的南方地区,芒山上也有三木花呢……”
“可是这个袍子……”
见蔡珏还是对这件袍子很好奇,羊徽瑜假装打了个呵欠对蔡珏说:
“女儿累了,想先回房歇一歇,母亲和叔母为我担心了一整夜了,也请早些安歇吧……”
说罢她便不顾蔡珏和辛宪英满是疑惑的目光,直接身披袍子回到了房中。
然而羊徽瑜不说,不代表蔡珏和辛宪英就没有知道真相的途径,她们很快便将目光锁定在了陪同羊徽瑜回来的羊发和羊祜两兄弟身上:
“你们老实说,徽瑜身上的这件袍子到底是哪儿来了?芒山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