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羊徽瑜独自一人坐在小石凳上,神情专注的用石杵捣药,辛宪英走到了她的身旁笑着问道:
“这些草药你母亲应该是用不到的吧?”
羊徽瑜也没有多想什么便回答说:
“这些不是给母亲用的,我看师公子他是习武之人,之前为了保护我的安全受伤,所以我想备些常用的外伤药他总是用得着的。”
看着羊徽瑜对司马师如此用心的样子,辛宪英不免有些担心:
“徽瑜,你对司马师他……”
“嗯?什么?”
由于全身心都投入到如何将药做好,羊徽瑜并没有听出辛宪英的话外之音,甚至连她说什么都没有听见,所以便抬起头再度询问辛宪英方才说的是什么,而辛宪英则微笑着摇摇头:
“没什么……”
话音刚落,手握长剑的司马师便推开竹门走了进来,羊徽瑜一看到便马上站起身:
“您又没有吃饭吧?”
本来司马师对羊徽瑜每天都为自己准备饭菜感到过意不去,但日子久了他也就自然而然的习惯了,所以他笑着点点头:
“嗯,还没有……”
“就知道是这样,你先净手等会儿吧,我这就去给你做……”
前几次司马师将羊徽瑜所做的饭菜吃个精光后,两人都会坐在竹木地板上仰望着星空聊天。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师在和她交谈时感到很轻松、很自在,完全没有任何的压力和束缚,而这种感觉是在自己的妻子夏侯徽身上所根本感觉不到的,因为司马师很难在面对夏侯徽的时候,不将司马家和曹家之间的关系考虑进去。
甚至连关于司马昭的事情他都和羊徽瑜说,而这些他一般是不会对外人言及的。
得知了司马昭和父亲司马懿之间水火不容的紧张关系后,看着对此事深表忧虑的司马师,羊徽瑜安慰他说:
“放心吧,依照公子先前的描述来看你弟弟是个聪明人,我想他总有一天会明白令尊的一番苦心。”
司马师露出的宽慰的笑容:
“很奇怪,每次和你聊完天都觉得心情很舒畅。”
羊徽瑜也回以甜美的笑容:
“那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聊天……”
同时司马师也发现了羊徽瑜的心事,那就是虽然身体状况渐渐好转却依旧昏迷不醒的母亲蔡珏,他想要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可是一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司马师又将手臂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