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夏侯徽的脚伤已经无法独立行走,司马师只好搀扶着她行走。
扶着夏侯徽走了没几步,她就因为不习惯单脚行走而被一个石块扳倒,司马师为了拉住她也一起倒了下去,并且整个人压在了夏侯徽的身上……
鼻梁相碰的的咫尺距离,让处于少女芳龄又情窦初开的夏侯徽心跳急剧加速,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正当她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之时,凝视了夏侯徽双眼的司马师,将自己的双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此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四肢僵硬的夏侯徽夹杂在理智和情感之中不做所措。
就在这时,司马师将手伸向了她的衣带……
夹杂在理智和情感之中的她,最终向情感所屈服,紧紧抓着野草的手渐渐松开了,随即伸向了司马师的腰际,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没错,在夏侯徽看来,这或许是唯一能够让自己留在司马师身边的方法。
与此相比,所谓的名节又算得了什么呢?
夏侯徽的一夜未归让整个昌陵乡候府上上下下都急得团团转。
而天色刚明之时,司马师已经牵着夏侯徽所骑的骏马,将她送到了昌陵乡候府的大门口。
与司马师初试云雨的美好记忆依旧萦绕在夏侯徽的脑海之中,以至于一路下来,她的脸颊始终是红的。司马师将她轻轻搀扶下马,恰好此时夏侯徽的母亲曹氏和夏侯玄,也从经门口守卫的通报而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当他们看到夏侯徽安然无恙的回来之后,总算松了口气。
一直以来曹氏对司马师的印象非常好,所以当夏侯尚当初有将夏侯徽许配于司马师的时候,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对意思,反而十分赞成。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曹丕、曹真没有干涉的个人情感之上。
两个月后,曹丕见夏侯尚始终没有动静,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于是便派出了车驾来到了昌陵乡候府,想要以郭皇后的名义让曹真亲自将夏侯徽接到皇宫内。
车驾来了之后,夏侯徽却执意不肯去往宫内,正当双方争执不下之时,夏侯徽突然觉得胸闷恶心,并且不停地干呕,这不仅让站在她身旁的曹氏看出了端倪,也让曹真面色大变。
很快大夫在给夏侯徽把脉之后,就断定了夏侯徽已经怀有身孕的事实。
“徽儿!你……”
这件事对在场所有的人来说都震撼极大,尤其是曹真,他本想怒声质问夏侯徽,可这件事毕竟属于家丑,绝不能再将事态扩大,就算他心中有再大的怒气也不得不加以收敛。
曹氏看得出来孩子的生父是谁,于是坐到了她的身边问道:
“是他的吗?”
没想到自己会怀有司马师的孩子,这让夏侯徽感到既惊又喜,只能羞涩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