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他家里的时候,有次干得太重,直插敏感点,李烛射在他胸口,腹部,弄得江弈秋别扭地逃跑,洗干净了回来继续干。
李烛如今想起来,倒是有些好笑。
他忘不掉当时江弈秋的表情。
呆呆的,疑惑又纠结。
李烛给他找了退烧药和缓解易感期高热的药,但不敢给他喝。
他能察觉到,江弈秋身体并不好,情况很特殊,他的药都是自己做的,每次喝也是挑挑拣拣。
也许是什么很罕见的疾病。
江弈秋睡得很沉,李烛只好以自己易感期到了,请假待在家里。
“几点了”
他醒得时候嗓子哑了,惨白又泛红的脸,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上午十点了,药都在这里,你看看你要喝哪几样?”
江弈秋摇摇头,“想喝水。”
“我去倒。”
“要温的,偏冷一些。”
要求还挺详细。
“好。”
李烛按照他的要求倒了水,见江弈秋又靠在床头挑药,像个挑食的孩子一样皱着眉。
他喝了药,躺着不舒服,坐着头晕,只能趴着,抱着枕头,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李烛也是最近才发现,江弈秋这人道德起来还挺道德的。
当然,是下了床很道德。
“没事。”
“合约上没写这一条,我可以去加上。”
江弈秋又犯了轴劲儿,非要起床去改合同。
李烛拦了好几下,都拦不住,只能说:“是我自愿的,和合同没关系。”
江弈秋皱着眉,摇摇头,“为什么会自愿?”
发情的alpha比畜生还畜生,江弈秋很厌恶这一点,也不得不向本能低头,就连合法夫夫,oga也会抗拒易感期的alpha。
又何况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alpha呢?
江弈秋只以为是李烛太客气。
只好说道:“我会赔付你的生理心理损失费。”
李烛都要被他气笑了,哄道:“行,你先躺着养病。”
不要再瞎折腾了。
江弈秋趴在床上,吃了药头晕恶心,难受至极。
“你的胳膊是怎么了?”
李烛昨日便加他身上有淤青,今日则是更多了,尤其是肩和胳膊。
江弈秋眼睛都没睁开,“你抱的。”
“啊?!”
李烛大惊失色。
仔细一瞧,确实,江弈秋的肩上有一个被淤血掩盖的指印,而淤血就是沿着指印扩散的。
好多地方都有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