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句树,一个滑行下跪,抱住了凡的大腿。
“神呐,你看看我们呀,我们太苦了……”
各种乱七八糟的哭诉,眼泪飙起,鼻涕乱飞。
凡,满脸嫌弃的晃动的腿。
句树,像牛皮糖一样抱住凡的大腿,死活不送,鼻涕和眼泪还往上面抹去。
“你赶快给老子松开,你的鼻涕都抹在我的裤腿上了。”
“我不要,让那我再沾一染一下吾神的气息。”
“老大,你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也要。”在远处当过保龄球的狗蛋也来了,到了这里一个飞扑。
凡,伸手一巴掌就把狗蛋给扇出去了。
撞倒了几棵大树,又发出了保龄球的声音。
这里引起的骚乱逐渐吸引了,旁边的树人。
凡看着,是一脸狂热向他靠近的树人吗。
拳头握的紧紧的,在一声噼里啪啦的响声后。
那些表演滑行下跪的树人,全都跪坐在地上,头上肿出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包。
不过他们都非常的高兴,我们的神打,我们这就是对我们的赏赐。
凡,看着眼前这露出傻笑,又单纯的家伙。
他妈的,真是越想越气,这比人联的那群人还要生气。
抬脚又把狗蛋给踹出去了,远处的森林里又发出了保龄球般的声音。
然后狗蛋举着一个树枝当拐杖,一瘸一拐的来到了这里:“神啊,我又没做啥,你为啥又踹我呀。”
凡摸着脑袋:“抱歉,踹习惯了。”
狗蛋,双眼一翻,直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嘴里不断的翻着白沫。
看样子是死不瞑目。
句树,一脚踹在了狗蛋身上:“别再吾神面前装了。”
狗蛋儿,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抹掉嘴边的泡沫。
然后笑嘻嘻的进入了队伍里。
随后,树人们集合起来,整齐划一的站在凡的面前,敲着胸膛,大喊道:“为了帝皇。”
凡,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说为了帝皇,不是咒他死吗?他可不想坐在黄金马桶上。
在内心里想到自家的,自家的……
然后这群树人脑袋上又多了几个包。
整齐划一的蹲在了地上。
实行了某人的绝对防御,抱头蹲防。
凡,在内心里想到:“不行,我也没时间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