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大爷易中海的眼神里也全是无奈。傻柱根本就不知道他一下子捐了三十块钱对三位大爷,对四合院里的别人有多大的压力,傻柱都捐了三十块钱了,别人要是捐的太少有多难看啊,刘海中恨狠的把本来准备捐的五块钱换成了十块钱。闫福贵用力的搂了搂自己的胸口,那叫一个心疼啊,本来闫福贵是想捐二块钱的,现在闫福贵是真的拿不出他口袋里的那一块钱。就是这一块钱也已经让闫福贵无比心疼了,现在好了,他还要多捐一点了,闫福贵看向他的小女儿闫解递,小儿子闫解放想着晚上回家后要怎么才能从两个孩子的口袋里把今天晚上捐的钱给要回去。闫福贵又在口袋里拿出一块钱出来,开口说到:大家也知道我们家里的情况,我们家里五口人只有我一个人挣钱,我无法和一大爷二大爷比,更不能和傻柱比,毕竟傻柱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捐两块钱。闫福贵刚刚说完,贾张氏就小声嘀咕到:还三大爷呢,还真是一个闫老抠,这么小气。傻柱也开口说到:三大爷,秦姐家里现在这么困难,你就不能大方点,就不能多捐点钱。说完后看向老白,开口问到:姓白的,院子里就是你最有钱,你今天捐多少?老白看都没有看傻柱一眼,还是和以前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黑十出来,把十块钱折成纸飞机丢向了三位大爷坐的那个八仙桌上面。老白丢出十块钱出来后,就又在那边一边抽烟一边吃着瓜子花生了。贾张氏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大声喊到:姓白的,你个小绝户,你抬天天给何雨水,闫解递那二个赔钱货吃好东西。就给我们家捐十块钱啊。老白还没有发火何雨水就直接站了起来,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到八仙桌那边把老白刚刚丢过去的十块钱拿起来就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对着贾张氏翻了一个大白眼,嘴里说到:你个老妖婆,成天好吃懒做的,你知道要挣十块钱有多难吗,你还嫌少。你不要那倒,白哥哥还就不捐了。何雨水把钱收了回去,贾张氏完全就忘记了所有的事情,抬起手来就想打何雨水。可惜贾张氏忘记了何雨水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那个面黄肌瘦,无依无靠的小姑娘了,现在的何雨水都已经上了初中了,只是这辈子何雨水没有住校,而是每天都会回家,要么是骑自行车要么是开着老白的偏三轮摩托车去上学。说到自行车,这要交代一下,现在的通锣鼓巷这边是自行车最多的一个巷子。跟着何雨水的那些小伙伴们只要上了初中的人每个人都有一辆自行车。每天一大圈孩子骑着自行车上学放学简直就是一道风景线。他们买自行车的钱都是他们自己跟着何雨水后面赚的,自行车票都是何雨水从老白那边拿的,老白二边的工作都有票据发放的,这些票据里本来就是会有自行车票的,老白又不会拿出去卖,一直都是丢在家里的。等何雨水他们上了初中后,何雨水就都拿了出来给了他们的小伙伴买了自行车。这当中最心疼的还是闫福贵,闫解成有了自行车,也知道了闫解递只要明年上了初中,也会立刻买自行车的,可他闫福贵确还没有自己的自行车,闫福贵都不知道和闫解放说了多少次了,说了多少套路了,但还是没有能说服闫解放把自行车借给他骑一骑。别的孩子家长也想自己家孩子的自行车但谁也没有能成功,因为那些孩子们都被何雨水彻底影响了,谁都是刺头。是不敢真正离家出走的主。就在两年前,何雨水拉着老白把娄半城家的一个二境的四合院买了下来。还让老白花了整整一千块钱把那边重新修缮了一下,家里的家具也都买了。那些孩子要是真的离家出走了,他们还真有地方待。话说的岔开了,说回四合院里的情况。老白就看到贾张氏刚刚想抬手打何雨水,就已经被何雨水后发先至。对着贾张氏的那张老脸就是一个大嘴巴子。那力气大的把贾张氏打的原地转了两圈才瘫坐在地上。而最好笑的是,就在何雨水动手的那一刻,院子里的好几个孩子都闯进了老白家的院子里,再次出来的时候,他们手上一人多了一根有小孩手臂粗的棍子。闫解递还给何雨水多拿了一根棍子。当院子里所有的孩子都拿着棍子站在何雨水的身边时,院子里的人才反应过来。易中海喊住手的声音都破音了:何雨水,何雨水你住手,你快住手。傻柱,傻柱,你快拦住你妹妹啊。傻柱本来是不想上去的,傻柱对贾张氏那张破嘴也不怎么感冒。可当秦淮茹拉着傻柱的胳膊,把她的那一对大凶器在傻柱的胳膊上压着,摇着开口说到:傻柱,我知道我婆婆不会说话,但你也知道我婆婆就是那么一个人,都是有嘴无心的,你帮忙拉开何雨水吧。我知道你最好了。傻柱哪里受的了秦淮茹这一套啊,当时眼睛就红了。想都没有想的就冲到何雨水身边,一把把何雨水推开。何雨水应该是在专心打着贾张氏,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人出来帮助贾张氏。这个院子里的谁都知道。这个院子里会帮助贾张氏的只有易中海一个人,可易中海一向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的。何雨水回过头来看向傻柱。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看着傻柱一边笑一边流泪一边说着:哥哥,我的亲哥哥,我的好哥哥,贾张氏这个老妖婆要打我时,你不管。贾张氏骂我有爹生没娘养的时候你不管。现在你却为了秦淮茹帮助贾张氏。你好,你真好,你真是我的好哥哥。说完后,转头看向易中海,声音无比冰冷的说到:一大爷易中海,你很好,你果然是一大爷,贾张氏骂我打我你不管,我还手你就管是吧。好,好,你很好。说完后头也不回的大声开口喊道:刘光福你去把公安叫来。让他们那边来人。告诉派出所那边说我要报案。刘光福想都不想的就往外跑。易中海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是何雨水打了贾张氏反而何雨水要报警,但还是下意识的喊到:拦住他,不许去报警,什么事情我们院子里自己处理。这根本就是易中海下意识喊出来的。但现在院子里的孩子谁不是一个反骨啊。看到有几个大人要上前拦住刘光福,几个孩子同样毫不犹豫的开始往外跑,他们有好几个人呢,只要他们当中有一个人可以跑出院子,那就能帮助何雨水报警。院子里的人都无语的不行。这都算什么事情啊。傻柱被何雨水那种陌生的眼神看的有点不知所措。心就像被人用手抓住一样的疼。嘴里小声嘀咕着:贾张氏这不是没有打到你吗,你就是跟着姓白的学坏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学的动不动就动手啊。可不管傻柱怎么嘀咕,怎么小声,何雨水就那样一边看着傻柱一边无声的流着泪。何雨水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流泪,这眼泪是上辈子的还是这一辈子的。这一辈子何雨水是想挽回傻柱这个哥哥的,就是去宝成那边彻底废了白寡妇家里的那二个白眼狼其实也是在想挽回他的父亲何大清。可惜何大清没有回来,傻柱也从这一刻开始彻底和他没有了亲情。院子里一下就诡异的安静了下来。要不是贾张氏突然回过神来,开始撒泼打滚的喊着他也要报警,要把何雨水抓起来。要么就赔他五百块钱的生意才让所有人都回过神来。易中海的眉头一直在那边死死的皱着,一个是因为易中海发现这个院子里的第三代已经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了,还有就是易中海有一种直觉,好像刚才何雨水看他的那个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整个院子里只有贾张氏一个人在那边哭喊着。就是棒梗和小当都没有哭,就那样躲在秦淮茹后面呆呆的看着还在地上打滚的贾张氏。许大茂的眼珠子飞快的转着,脑子里不停的思考着利弊。就在昨天许大茂的父母和许大茂说了准备让他和娄小娄相亲。别人不认识娄小娄但他许大茂认识。许大茂的母亲以前就是娄家的一个下人。以前许大茂的母亲还想过给娄半城当小妾,只是娄半城没有看上而已,这几年里娄小娄和何雨水成了朋友,也没有少来这个四合院。许大茂知道何雨水和娄小娄现在是非常好的朋友。他想帮助何雨水来讨好何雨水,好让何雨水帮忙在娄小娄那边帮他说点好话。但许大茂又有点不敢帮助何雨水,毕竟他许大茂还要在这个院子里住下去呢。许大茂知道这个院子的三个大爷都非常不喜欢何雨水,许大茂知道他只要帮助了何雨水,那就是得罪了院子里的三个大爷。最重要的是,现在一大爷易中海已经是八级钳工了,整个轧钢厂里就二个八级钳工,许大茂还知道另外一个八级钳工马上就要退休了,等那个师傅退休后,整个轧钢厂里就易中海一个八级钳工了,按照现在杨厂长对易中海的看重,和易中海在轧钢厂里的徒子徒孙,真的要是得罪了易中海以后在轧钢厂里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所以许大茂一直在那边纠结着,平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许大茂这次的全院大会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有说过。就在贾张氏撒泼打滚的时候,就在许大茂还在那边纠结的时候,就在老白意味深长的看着何雨水的时候,刘光福和闫解放已经带着三个公安回到了四合院里面。带头的公安是这边派出所的一个副所长,今天就是他值班,本来这样的小事他一个副所长是不会出来的,可听说是通锣鼓巷九十五号里的事情后,还是决定自己亲自过来看看。毕竟他是知道老白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上次他的老母亲和老婆孩子回老家那边,他就是找老白帮忙买的卧铺票,那个人情他还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还呢。这个所长也是知道何雨水和老白的关系的。公安刚刚到四合院里,易中海就快步走到三位公安那边笑着开口说到:公安同志没有什么事情,这些小事就不麻烦你们了,我是这个院子里的一大爷,这样的小事我们院子里可以自己解决的。易中海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第一时间就想让三位公安离开,这事本来应该就是何雨水的错误,可易中海就是知道要第一时间打发走三位公安。所长和易中海握了握手,本来是想先和老白打个招呼的,可看到老白对他摇头就没有过去,都是混单位的,有些事情只要一个动作大家就都懂了。副所长和易中海握了手后,没有理易中海而是开口问到:是谁要报案的。贾张氏立刻跳起来喊到:公安同志公安同志他打我,这个赔钱货打我。还用棍子打我。全院的人都看到了。公安还没有来得及搭话,何雨水就开口了,走到公安面前指着易中海说到:公安同志是我请人帮忙去报警的。他易中海偷了我父亲何大清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而且已经有了三年多了,我父亲何大清这三年多里每个月都给我们兄妹俩寄十块钱一个月生活费,你们只要去邮局那边查一下就可以证实了。一年最少一百二十块钱,三年就是最少三百六十块钱,公安同志他偷了我们家最少三百六十块钱应该要判多少年啊?会不会吃花生米啊?何雨水的话就像平地一声雷,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给惊到了,就是贾张氏也呆在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