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又扭头问得福,“这个是哪家里的?”
得福过来回道:“回爷的话,面生,不知道是哪家的。”
“把他抓回去,总会有人来要人的。”
“哎~~别啊,你们谁啊?谁啊~我舅舅是当今丞相大人,知道害怕了吧,害怕就把我放了,小爷大人大量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武王一听,原来是谢丞相的侄子,谢贵妃的表兄。
“把他送去谢丞相府,捆着去。”
“是。”
那俩个黑衣人,把人捆了,带着就走了,几个小厮鼻青脸肿的在后面跟着。
一场闹剧式的调戏案,被某人分分钟化解了。武王走到季离的身旁,说:
“别怕,没事了。”
季离看了看地上的小吃,一脸惋惜的点点头。
“想吃,回去叫御膳房给你做,不早了,该回去了。”
“嗯,好。”
一听,回去了还有得吃,那就没有问题了。满意的跟着走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正被武王拉着。
秦雨在后面看得是表情纠结,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吗?这个是什么意思啊?
还好,两只手在路过一盆大的盆栽的时候而分开了,一人走了一边,季离懵懂无知的,两眼还在四处乱看,而武王却悄悄的把手缩回袖子里,独自享受着那一刻肌肤的触感,柔弱无骨似的手,约微冰凉却滑嫩的皮肤,武王的心又好似被几百只蚂蚁爬过,悄悄的瞟了一眼那个罪魁祸首,别人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没心没肺的,那个样子太欠揍了,武王捏紧了手,哼,有机会,定要揍几下才解恨的。
季离在外玩的开心,却苦了在家的碗豆,半天未见人陪自己玩,呆着实在是无聊了,也兴许是饿了,就用爪子刨开门跑了出去。这也没几日,还是能找到以前的住处,这不,碗豆很是欢快的跑到了林贵人这里。
当碗豆出现在林贵人眼睛里的时候,林贵人惊愕不己。
娇娇不是被福公公抱到陛下那里去了吗?又怎么跑回来了?
“香莲,你去问问,娇娇是个什么情况?”
“是。”
一个绿衣奴婢答道。
很快,香莲就回来了,来到林贵人跟前说:
“回主子的话,奴婢去打听了,说娇娇是养在季公子那里的,今天季公子跟陛下一起出宫了,没人喂食,娇娇才跑到这里来的。”
“季公子?哪个季公子?”
这宫里什么时候有别的男人了?
“回主子的话,就是天天给陛下弹奏琴艺的那个季离季公子。”
“我说这些天,陛下怎么都不到这后宫里来了,是听说陛下请了人来弹琴,可是天天都要弹,要弹一整天吗?”
“回主子的话,不是的,每天都只弹奏一个时辰,说的是治疗陛下的燥血之症。”
林贵人抱着碗豆,轻轻抚摸着。
“燥血之症?是了,之前陛下的脾气是有些暴躁的,那最近可有起色?”
“回主子的话,听得寿说,现在能经常听到陛下在笑,想来是有效果的。”
香莲欲言又止的样子引得林贵人看了一眼。:
“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是,得寿还说……还说现在陛下每天都要季公子弹奏完了后,伺候笔墨。”
抚摸着碗豆的手停了,手不自觉的用力一捏,碗豆吃痛,跳下了林贵人的膝盖。
林贵人不动身色的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