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的人好像都如出一辙。
即使站在万物天地茫茫人海里,也依然熠熠生辉,一眼望尽风华。
她想,那个程家哥哥,肯定也是和这个男孩子一样的。
说不清是不是那时候动了心,后来郁岑的接近,她没有抗拒,两个人顺理成章地就走到了一起。
后来她才知道,郁岑之所以会来京艺,是因为当初他的名额被竞争对手顶了上去,竞争对手家中势力浑厚,郁岑家中经商,有能力砸钱让孩子学艺术,却到底不如权贵门府,最后只能失意来到京艺。
当他把那段往事说与她听的时候,语气满是不甘与落寞,少年惆怅的眼里,宛如燃尽后的星火灰烬。
所以是那个时候吗?
那个时候就歪了心思,看见华锦笙的出现,便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舍不得放手。
若真是如此,那他真的是将两个女孩平衡得很好。
兰泽浑浑噩噩地回了宿舍,顺乐通宵过后还在呼呼大睡,她轻手轻脚地坐下,眼眶微微红着,脑袋里也乱糟糟的。
“宝贝儿你回来啦?”顺乐探了个头,尚且还不清醒。
她嗯了声,揉了揉眼睛。
顺乐缓过劲儿后,看着下面背对自己而坐的兰泽,昨天酒喝得太多,她反应迟钝地盯了半晌,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又说不出来。
“欸?你这个背……”
兰泽怏怏地对着镜子转过身,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直接瞪大了眼,失魂落魄的模样转瞬间烟消云散。
她濒临崩溃地问道:“我刚刚一直是这样回来的吗?!”
好丑的蝴蝶结!
程砚安!!
顺乐憋着笑,懒散地靠在床沿给她拍了张图,发给她后趴在床沿挤眉弄眼地八卦道:“一看就不是你自己系的……是那位检察官先生的大作吗?”
兰泽心都碎了。
一想起自己刚刚是顶着这么丑的蝴蝶结和郁岑较量,只恨自己不能重来一次。
这就相当于与人茬架,两军当前即将恶战,她却一本正经地拿着喵喵神器和人卖萌,闹呢嘛这不是。
顺乐好奇问道:“你昨晚别不是和检察官哥哥呆了一宿吧?”
憋回去的后半句是:【昨晚伺候爽了不够,早上起来还得亲自受累给您系个这么丑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