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绝望了,可是想到我的弟弟。
我心中苦涩。
死,还是活!
我挣扎中再做决定。
只是,跟三个男人比起来,我这瘦弱又无力的小身板,简直就是小羔羊和狼,他们估计是刚刚吃了亏,几个人直接用了全力将我拽进花坛,我甚至听到男人解皮带发出的声响。
我完全被控制着,浑身早已经没有了力气,我视线迷糊中,看到男人就要覆向我的身体……
与其被侮辱,我想到了咬舌自尽。
“嗯!”
就在我已经张嘴咬向舌头,甚至已经有血腥味的时候,我听到接连两声闷哼声,随即便看到面前的三道影子接连倒下。
我瞪眼想要看清楚什么情况,甚至都忘记了我的牙齿还咬着舌头。
一双修长的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清冷的声音有些虚幻地响起:“松口,明依柔,没有危险了,乖,你松口。”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作用,我顺从地松开了嘴。
迷离的双眼隔着雨帘对上他如墨般漆黑的双眸。
那双眼睛很好看,却是我噩梦的源泉。
我又哭又笑看着他,痛着说了句:“我的噩梦,你好。”
“我唯一能触碰的女人,你好。”
我眼皮无力垂下的时候,似乎听到他这句话。
我感觉到自己被他抱着离开。
随着他离开的脚步而有节奏地晃动着,我无力阻止被他带走,在晃动着我彻底晕了过去。
梦中,我感觉到一双手温柔擦拭着我的额头的伤口,那么轻柔。
轻柔到让我依恋。
是谁,这般对我,在奶奶去世后,从未有过的。
我睁开眼,对上那双熟悉的如墨般深沉的眼眸。
我心一沉,美梦瞬间变成了噩梦。
因为,他就是我噩梦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