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妍直接破口大骂:“日他姥姥的!现在的高中生是怎么回事?以前我们读高中的时候,最多是女生们之间争风吃醋,怎么现在反而犯丨贱的是男生?你们听听他们说的都是些什么话?简直是社会oser!男人贱起来真是比女人还要贱一万倍!”
“…………”杜光策尴尬地咳嗽了一下,“个别,个别……”
叶籽心悄悄地回过头,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们。
宫妍看到叶籽心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起来:“小叶子是不是想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的?”
叶籽心认真地点头——陈楚砚到来的时机堪称“及时雨”,让她十分意外。
“其实呢,之前楚砚和光策开会晚了,我们比原定的时间晚一个多小时才到酒店,我就说在门口偷偷听一下你们在做什么游戏、在聊什么话题,要是听起来快结束的话,我们就在旁边的包厢等你,不在那里吃了,毕竟也不能让你连续在一家酒店吃两顿吧!”
“如果你们刚开始、或者还在高丨潮环节,我们就点餐先吃一下,等你结束的时候,我们也差不多吃完了——”
宫妍突然又“艹!”的骂了一声,“我站在门口一听,立马就听到那几个男生对你出言不逊!在那污丨言丨秽丨语说些有的没的,我气的不行,立刻喊了楚砚过来,楚砚只听了两句就直接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妈的把我吓死……”
“最吓人的还不是踹门……”杜光策颇为夸张地说,“最吓人的是楚砚竟然进去一句话不说,上去就给那两个臭小子一人一脚……我都惊呆了!”
杜光策兴致勃勃地往前坐了坐,苦口婆心地对叶籽心说:“小叶子,你大概不知道吧,楚砚的脾气虽然一直不好,可他不冲动,是属于背后玩阴的那一类,心特坏!手特黑!一般人阴不过他!如果面对面,就用气场吓唬别人,他从来不动手的!我和他认识十来年,从来没见过他对任何人动过手!从来没有!”
叶籽心微讶地眨了眨眼,几秒钟之后,她转脸看向陈楚砚——黑暗的车里,外面的霓虹灯光照射进来,在陈楚砚那张精致如画的脸上忽明忽暗,因为光影交织,他冷冰冰的表情更加具有深邃感。
从来不动手……
既然杜光策特别强调了“从来”,那意味着以前陈梵夜和戴美茹也没有让他失态过……
“得了吧!”宫妍轻笑了起来,“楚砚不动手明明是因为怕出人命好么?他这个‘野外冒险’和‘极限运动’的极端爱好者,一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花费在这些上面,普通人能遭得住他的一脚?要我说,楚砚直接给那两个小子扔医药费是有自知之明!”
“…………”杜光策无奈地看了看宫妍。
他对他这个“好哥们儿”真心无话可说——就她这样,怎么能追的上陈楚砚?
到达目的地之后,大家都下车往西餐厅里走的时候,杜光策拉住了宫妍,皱着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宫大小姐,你稍微长点脑子好不好!小叶姑娘就坐在你面前呢,陈楚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你心里没点逼数啊?你看看你和小叶姑娘哪一点像了……小叶姑娘一直怯怯地叫‘陈先生’,把他视若神明,对他毕恭毕敬。你呢,大大咧咧地乱说一气,乱拆楚砚的台……天生的改不了,你学还学不会吗?”
宫妍疑惑地挠了挠头:“我哪拆楚砚的台啦?”
杜光策拍了拍宫妍的脑袋:“你也太不懂男人心了吧?!”
“…………”宫妍愣了好久,才难以置信地问杜光策,“你刚刚说什么?楚砚喜欢小叶子?”
杜光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是瞎,还是傻?”
“算了……你已经无药可救了!”杜光策将宫妍推到一边去,自己走进了西餐厅。
这家西餐厅就是之前叶籽心轻吻玫瑰的那一家。
其他人聊着家族和生意上的事情,叶籽心听不懂,就埋头切牛排——
她的刀叉使的不太利索,高档牛排在她的盘子中几次玄之又玄,最后……
还是切飞了出去。
叶籽心满眼心疼地看着落到餐桌上,沾上一点烟灰的牛排……
“顾家的老大比老二大十七岁呢!按年龄来说,一辈人出来了……”
大家正在如火如荼地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