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相银小景一事分心,让其他皇子从中分庭,对太子,对朝堂均不是好事。
他不得不担忧,这川中,怕是要变天了。
皇宫中,三皇子殿中,秦聿文思虑过后,闭目吩咐着,“按我所说去做”,放在身旁的手却蓦然收紧。
“六皇子殿下。”书棋得令走出,撞上来此的秦焱。
他带着一堆人,宫女内侍,洋洋洒洒地站满二十阶台阶。
“三哥这是有急事啊,是哪个臣子又不安分了?”
秦焱回川后不断干扰着他,与他争抢,他不欲现下与他起争夺,一直忍让,但秦焱却不放过他,收入麾下的人,他也在不断动作,让他应接不暇。
“六弟如此雅致,不如先去想想如何将璃妃接回沥川,我这还有父皇吩咐的事情,就不接待了,来人,送六皇子殿下回宫。”秦聿文眸中平静汹涌,起身离开,留秦焱一人在原地。
秦焱被他一番话挑起了心中的刺,可他隐忍多年,怎会轻易表露出来,“既然如初,那就不打扰三哥了,我改日再来呸三哥说说话,毕竟意中人不见了,还是会有些伤心的。”
秦聿文脚步微顿,但动作极快,无人看出。
“六皇子。”转入暗中角落,一名身着秦聿文宫中服饰的侍卫走近秦焱道。
“都妥当了?”
“小的都办妥当了,您瞧,您同小的说好的……”侍卫的话语戛然而止,头颅落地,又很快被秦焱身旁侍女收拾起来,干净地仿佛只是落叶清扫。
秦焱轻快离去。
自哈尔一事后,花青青便赎身出来,在春晖帮着管理,而夏映水便得空不时借着进货为名头,跑去找江流景踪迹,在得了拐走江流景的人南下的消息,夏少林恰好得了那里的任务,便带着她前去。
没想当真在那找到线索,是江流景在屋子里刻下的字,将绑走她的人简单描述了,对将会去往何处却不知,但起码是有消息了,让人将江流景描述的样子画出,全力搜查此三人。
他不能倒,他要将消息带出。
白榆骑马快速在官道上骑着,手上的伤口已经再度磨出血。
那小二将他带出,却无法再帮他什么,白榆不强求,如此救他一命,他已经冒了大风险。
到了城中想报官却发现官匪一窝,司徒令雪被县衙交给铁头,他不得不偷马离开这,去离这最近的万物生商铺报信,但最近的万物生也要两天路程。
他已经是高热,他急于救江流景,并未去处理伤口。
他终是体力不支,伏在马上,远远看到有一对人马,服饰似是官服,不是普通县衙,队伍井然有序,像是从川中来的,他只能赌。
他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将独眼他们在哪将往哪走一一道出:“江小姐在……”
最后说完昏过去,他都未能将走近眼前的人看清,也不知他们是否听清,只是紧抓着那人,昏过去后还在囔道:“快去救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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