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淳不动如山,显然没有帮忙的意思。苍祟有些慌了,挣扎着要起身,手指往自己后方伸,口中吐出的话带着点乞求:“等等…师尊,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这段时间伏淳没提过要反攻也有个原因,就是苍祟怕疼,估摸着就不会做下面的。那个种族没什么考虑他人感受的想法,伏淳也懒得提出来,免得被拒绝还给自己添堵。
当时本就打算这段时间再不济忍一忍就好了,他不爱用原型大打出手。更何况龙性本淫,他被操得挺爽,没什么难熬的——谁知这死崽子明明是个混血,那诡异习性倒是一点没淡,非要跟他结为道侣,还要来强的。
打炮归打炮,恋爱归恋爱。多少按半个儿子好好养过,伏淳承认自己会溺爱,只是为了爽让他干点什么无所谓——要是自称认真的,那有些事情我们就得算算账了。
伏淳冷着脸,没对苍祟刻意的卖可怜行为给出半分怜惜,还在他磨磨蹭蹭时不耐烦地对着那鸡巴就扇了一下。
苍祟浑身一颤,瑟缩了几下。
等扩张好了的时候伏淳早就不耐烦了,龙型带给他的暴戾和难以自控的粗暴欲望在他的血管里咆哮着奔涌。他干脆利落地将少年两条腿压下去,势如破竹般直直捅入。
苍祟猝不及防地一声惨叫,但戛然而止,咬着下唇死死忍住。他笔直白皙的两条腿都被压在了地毯上,抖得明显,两手紧攥成拳,腹部都微微凸出伏淳阴茎的轮廓。
他装乖的时候够装,真的难受反而隐忍。
看着有点可怜。
伏淳一边认可他脸色苍白地看着可怜,一边毫不客气地挺胯抽插起来。他又硬又烫得快爆了,魔族冰凉的肉体紧裹着他,带着微微的湿意,感觉相当舒服。伏淳在心里赞叹着苍祟滋味,锋利指甲漫不经心地划过少年胸膛,在苍白皮肉上留下足够鲜明的红痕。
“师尊……好疼……”苍祟的声音有点颤。
“那你哭吧。”伏淳猛然撞进深处后才垂眸,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嘴角勾起,赤金的竖瞳却一片冷漠,“这是惩罚,徒弟。但为师心肠软,允许你哭出来。”
苍祟扯了扯嘴角,像是想要做出一个难过的表情,但失败了。意识到伏淳不会再惯着他后,认命地木然了表情。
发泄般的性事还在继续。
少年雪白的发丝散乱在地板,或凌乱地披散在脊背,从仰躺换成跪趴着承受撞击。抽插间沾染在臀瓣上的水渍染着一丝淡红。撞入时他闷哼挣扎着往前,外拔时反而痛苦地跟着后退,通红的眼眶沁润着泪意。
他身后的男人垂着头神情淡漠,麦色健硕的躯体上爬满狰狞蔓延的火焰纹路,一双手几乎完全变成了赤红色,覆盖着鳞甲,指甲尖长,对应着少年雪白皮肉上纵横的红痕。
赤红的龙尾缀在他尾骨,轻轻地、形似愉快地晃动着。
“受不住了吗,小徒弟?”伏淳轻嗤。
“——可惜,我还没射呢。”
一个月。
伏淳本来懒得对苍祟所施加在他身上的折辱做出反抗,但既然原型都被逼出来了,那龙身所携带的暴虐欲望自然是要用罪魁祸首来灭的。
他也不说多了,苍祟玩他一个月,他就玩回来一个月。
“一个月完,一笔勾销。”伏淳懒洋洋地拍着手里的戒尺,转而用它挑起跪趴在地上的少年下巴,“——明白?”
“唔…”少年口中塞了口球,含混不清地滴着唾液。他的两枚乳头夹着精致的饰物——那本来是他用在伏淳身上的——金链子一直耷拉到地上。
雪白的发丝散落了满背,尾端也缀在了地毯。伏淳用戒尺挑起几缕发丝卷了卷,又抽出,视线玩味地落到少年泛着明显尺印的红肿臀肉上:“还疼吗?”
苍祟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
“没事,之后还会更疼的。”男人轻佻的微笑此刻简直饱含恶意。火红的灵力强行托起少年的身体,将他仰躺着掀翻在地。遍布鞭痕的后背臀肉压在了地毯的绒毛上,少年浑身一颤,下一秒一只赤足就踩在了他被金链系紧了根部、紫红肿胀的性器上,来回碾压起来。
一边碾磨出苍祟低低的哀鸣一边举起了戒尺,灵力从尺端延续出一根火红的长鞭,在伏淳的微笑和少年恐惧的眼神中落下。
苍祟觉得委屈,之前还在宗门里的时候,他犯再大的错师尊都没这么打过他,更遑论像现在这样,不仅打他,还要粗暴地在他身上泄欲。
他真的做错了吗?
他认为的自己的爱,难道真的只是师尊口中那种族延续的背德本能……可是,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对师尊从小到大未曾改变的性欲和占有欲望从何而来。
对师尊告白,被拒绝后将师尊掳走囚禁,肆意玩弄,对他来说就是自然而然。
他看师尊态度平静,也不少淫言浪语,更觉得就是理所应当,师尊应该成为他胯下的脔宠。
可如今自己沦落到这般境地,方知并不好受。
尊严被践踏,肉体被凌辱,自由被禁锢,思想在过载的性爱中昏沉。
身体是爽的,甚至爽得被玩射,爽得尿出来……可即使是爽的,甚至是他“爱”的师尊让他爽的,他却并不觉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