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被一个姑娘骂成狗现在又被主子训管家却不也替自己争辩,忙低头恭敬的答道“属下记住了。”
太子的轿子在秦王府前落地时,君墨逸正自府里出来。瞧着太子轿子便连忙迎了上去,对着挑帘而出的太子道“二哥,你怎么过来了?”
“拜堂时我不能过来,现在想着事情应该都办完了,我过来瞧瞧四弟。”
君墨逸听太子是过来瞧四哥的忙道“四哥的洞房还没动静呢,留在这,还不如去我府里,尝尝我新弄来的大红袍。偿”
太子听了笑道“我知道你手底下收来的都是好茶,可是人即然到这了,总得打个照面不是,你的茶我赶明儿有空了再去喝。”说着人便往里走。
君墨逸也不好拦着,让迎上前的管家退下,自己一面陪着他前行,一面为难的说道“二哥,四哥毕竟是新婚咱们闯进去不好吧?”
太子听了,步子没停只是道“为兄近日事务烦忙,这四弟的婚事全靠你与三弟了。今儿婚都办完了,不知三弟现在可还在秦王府里?”
听太子问起君墨安,君墨逸忙道“在呢。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找三哥。他睡了一天,也该起了。”
嘴里说着君墨逸便前面带路的领着太子到了君墨安住的小院。
院里没有丫鬟婆子也没有家丁小厮,君墨逸直接上前敲了门。
“三哥,二哥来瞧你了。”
他的声音挺大,一会便听得“吱哑”一声,门被自里面推开了。
面色有些憔悴的君墨安瞧见太子两人,忙将人让了进去。
太子见君墨安提壶替自己倒茶,便皱着眉头问道“三弟,怎么身前也不留个服侍的人。你府上的桑哥呢?”
君墨安听了神色暗然的叹了口气“走了!”
太子听了很是惊讶“走了?发生什么事了,他什么时候走的?”
君墨逸听了抢着答道“二哥你就别问三哥了,那个桑哥也是不知感恩的。那日无意中瞧见了负咒圣女的面目,非得说三哥错把她当成圣女才收在身侧的。然后一赌气便跑了。”
太子听了眉头便皱了起来,瞧着君墨安道“三弟,你就这么让他走了?按咱大昭的历律,没有你的首肯她算私逃,可以着官府去捉她的。”
君墨安听了神伤的摆了摆手“随她去吧。心不在了,强留身边也是图劳无力。”
边上的君墨逸听了便吐槽道“三哥也是,那个桑哥哪点比得上楚子恒?你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到头来还不是丢下你跑了。”
太子瞧着君墨安的神情低落,忙开口拦住君墨逸的话头道“五弟,感情这种事说不清的。”然后转头看着君墨安语重心长的说道“三弟,你也老大不小了。虽然父皇没有说什么,可你怎么说也是咱大昭的怡王,老这样玩心不收也不是个事。若是实在找不到可心的,你随便放个女人在府里也好啊。对了。我记得你派过来服侍四弟的那个丫头,叫什么兰的看起来不错,不若你便把她收了,也好挡住众人之口,又省得到时父皇安排个什么王公郡主,友邦公主之类的入府不好处理。”
君墨安听了点头道“二哥说的是,等四弟的身子好起来了,我便禀明父皇把兰儿收了。”
太子听了,表情欣慰的叹了口气“你能听进去,二哥也算安心了。只是,你毕竟是堂堂的怡王,随便着收个丫鬟充门面有些好说不好听,等我回去跟母后说说,让她瞧瞧兰儿,然后走个过场收入鸾鸣宫再赐给你当个侧妃。”
即使再无外家势力的姑娘,只要经皇后的口,赐给了怡王府,别人便不能轻看了去,也不能说出太过份的话来。怡王府确实需要这样一个背景简单,又不至轻贱的女人,是以君墨安听了便冲着太子诚肯的谢道“让二哥费心了。”
“自家兄弟,这么见外做什么。我瞧着三弟看起来精神头不太好的样,怎么不把兰儿叫过来候着?”
“兰儿头两日突然病了,这边忙着婚事实在抽不出人手照顾她,我让子恒把她接回府里代为照看了。”
太子听了略思索一下,道“这样啊,要不我从府里抽两个人过来服侍三弟。”
君墨安听了谢道“多谢二哥美意。今儿四弟的婚事忙完了,我也该回自己的府宅去看看了。”
太子见他如此说便也没有坚持,转了话头关切的问道“不知四弟那边怎么样了?”
君墨逸耸了耸眉道“没动静,想是睡着呢吧?”
太子听了挑眉,面有喜色道“听五弟的意思,四弟是不是醒来过了?”
君墨逸瞧眼君墨安才道“我从夜里办完婚礼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四哥呢。那新娘也一直没有出来,想是睡着呢。”
太子听了皱眉道“没有派个丫环婆子进去瞧瞧吗?四弟动不得,这新娘总得起来吃个饭啊。”
君墨安听了便道“二哥说的极是,正好咱们也过去瞧瞧吧。那新娘的底细咱毕竟知道的不多,虽说她同四弟拜过堂了,可万一她反悔对四弟生出歹心,我这可就是好心办坏事了。”
听他这样一说,君墨逸也急了起来,起身便道“三哥,你这两日累着了,陪着二哥后边走,我去找丫鬟把四哥的门给叫开。”
说完不等太子与君墨安说话,人已经一溜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