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如此直白,而又如此的正经。吴桑只觉得血都涌上了脑际。
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君墨安,如何去接他的话。只是低头努力的低头,藏起了自己欲羞欲死的情绪。
君墨安瞧着她红透的耳尖只觉得特别的可爱,再瞧着她臂上的伤也就显的更加的刺目。
他懊恼自己没有更多的自制力伤害到了吴桑。
恨恼入心,他上前便想要以手撕开她的袖子,查看伤情,但奈合那些布粘的太紧了,硬硬的他只是试图动了下,便听见了吴桑倒吸凉气的嘶声。
他瞧了,拉起吴桑道“走。”
他的手比共进早饭的那次还要冰寒,吴桑心知他的毒又深了。
除了圣女的血,怕是没有法子可想了。
她抿紧了唇,任由君墨安拉着去了书房,然后被他嫌弃的给丢进了温泉。
世上怕是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比乏累的身体泡入温热的水里更让人解脱的了。
吴桑舒舒服服的泡了回,睁开眼看着池边的君墨安道“王爷,不下来泡会吗?”
君墨安听了挑眉“你这是在邀我共浴吗?”
吴桑本是兴之所致随口一问,现在被君墨安说来倒好似自己有了什么想法一样。
她抬头望向他。
许是水气蒸腾的原故,她的眼睛异常的晶亮,她的皮肤也染上了红红的色泽。
“嗯。”
她点了点头,差点没有惊掉君墨安的下巴。他像是不认识她一样看着她。
她依然羞怯,却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迎着他的注视。
没再比一双水亮又强忍着羞怯,装出平静的眼睛更加诱人的注视了。
君墨安也不解衣直接在滑下水,泡在了吴桑的身边。
纵然始做蛹者是自己,吴桑依然本能的将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份泡进了水里。
君墨安瞧了也不说话,以手去碰吴桑的手臂。
吴桑吃痛,身子一缩,水差点便涌进口里。
君墨安瞧了,起身将吴桑也拉向池边,然后将她拉出了水面。
吴桑今天出奇的听话。
即便他出手来撕扯她的袖子她都没有躲闪。
他抬头瞧着她故作镇定的眼中的慌乱,羞怯,与眼底透出的绝然。心里猛缩。
“桑哥,我发作时是不是特像只老虎?”
他没话找着话。吴桑摇了遥头。
见她不肯说,君墨安倒真的想知道了,她小心的将她的衣袖与手臂剥离,追问道“不像老虎,那像什么,总不会是狗吧?”
吴桑依然摇了摇头。
君墨安本来还想追问却被吴桑臂上的伤口夺了呼吸。
血肉模糊的一片,比刀口还要吓人,就是利爪生生扒住,要扯下她的皮肉来。
君墨安瞧着只觉得心脏揪的紧紧的,如果不是累极,根本没有人能扛着这样的睡得那样的安稳。
吴桑见君墨安盯着自己的手臂呼吸都沉重起来,便故做轻松的笑道“王爷,你知道不你昨天好像像只大公鸡。我差点就想杀了煮鸡汤喝了。”
君墨安听了道“那你干嘛不杀了,要知道本王可是老鸡,汤很鲜的。”
两人只是没话找话,终于在也接不下去了。君墨安起身对着吴桑道“我去取衣服,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