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悉否认得很快: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
哼!
潘瑜发完牢骚就想转身背对他,脖子底下那只手忽然收紧把她卷了过去。
付悉低头吻了下她的嘴唇,在她有些敏感的耳后耳鬓厮磨,低声吐气:说起放烟花,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嘛?
潘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往旁边躲了躲,愣愣道:答应你什么了?
付悉哼笑了声,复述一遍她今晚说过的话:你说,回去亲个够。
潘瑜僵住,眼眶快速放大,她想起来了。
淦,狗付悉记性真好!
她很快冷静下来,抱着付悉的脖子,一不做二不休,仰头吧唧吧唧吧唧亲了付悉满脸。从眉心到唇角,下巴到脸颊,全都亲了个遍。
待她停止这一通乱亲,付悉直接抵着她跟她深吻,手十分遵循本能地钻进她的睡衣里,摸着潘瑜柔软的身躯,引导她放松身体,好让他干尽风流事。
潘瑜的娇喘声十分催情,昏暗的房间里暧昧气息四溢,床上闷沉的响声和暧昧低迷的耳语将这晚春色渲染得浓郁。
*
过了两天,潘瑜去H&F找付悉,顺便跟田恬一起吃了顿饭。饭桌上田恬吹嘘她最近舞蹈颇有进益,jazz老师还说她可以去试着参加街舞比赛的初选了,起码不会给她丢人。
潘瑜打哈哈夸赞了几句,怂恿田恬去参加比赛。吃完饭喜滋滋去买了咖啡上楼后直奔付悉舞蹈室。
那天付悉穿了件印花衬衫,露出锁骨和喉结,表面还是那副认真专业的模样,在潘瑜眼里却有点色情,十分勾人。
潘瑜受不了这个诱惑。
晚上到付悉家里,潘瑜先洗完澡,看到还穿着印花衬衫的付悉坐在沙发上,走过去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手指隔着衬衫在他胸膛上打圈,抬眸媚笑:悉悉,我们来个粗暴play吧?
付悉手掌托在潘瑜大腿上,挑挑眉没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潘瑜低头笑起来,忽然拽住付悉的衣领,想把他的衬衫直接扯开,但是扣子好像缝得太紧了,使劲也没扯动。
她用力扯了几下,扣子纹丝不动。
付悉已经不厚道地笑出声,扶着坐他大腿上的人,低头凑过去轻声说:我帮你。
说罢手掌包住潘瑜扯在他衣领上的手,用力一拉,扣子就全蹦开了,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暴露在灯光下。
潘瑜手抖了下,莫名觉得有些兴奋,耳根都红了,颤颤巍巍地伸手在付悉胸膛上摸了摸,再滑到有着浅浅轮廓的腹肌上,低头在付悉锁骨下面一块肌肤亲了口,柔软的嘴唇贴到付悉带着体温的皮肤,潘瑜整个人都像是陷入了泡沫一样,无法思考。
付悉嘴角勾起,脸上表情有些玩世不恭,看了眼敞开的窗帘,托着潘瑜的大腿一个起身进了房间。
关门时,付悉半垂着眼皮说了一句:既然你想要粗暴play,那我满足你。
潘瑜眨了眨眼,抱住付悉的脖子啃了一口,笑嘻嘻地把他披着的衬衫脱了。
潘瑜很兴奋,也很主动。
这场云雨的确比平时要更粗暴直接一些,潘瑜虽然有些受不住,但架不住内心的欢腾,一个劲地挑逗和主动迎合,把付悉招得伏在她身上半宿没停下来。
潘瑜又哭又笑的,一时呜咽,一时又笑盈盈地仰起头去亲付悉,一双手十分不听话到处摸,难耐的时候死咬着下嘴唇,就是不肯求一句饶。
凌晨洗完澡,付悉大约是意识到自己的粗暴行为,认真检查了潘瑜的身体,果然看到潘瑜胸口和腰上好几个红彤彤的印痕,大腿上还有被他手捏出的青紫伤痕。
潘瑜捉住他的手,靠过来钻进他怀里,细声细气地说:本来是我想对你粗暴一点的,你也太配合了,把我弄得好疼
付悉抿着嘴唇,搂着潘瑜娇软的身体,低声道:对不起。
干嘛道歉!潘瑜抬起脑袋,装作凶巴巴的样子瞪他:你做得很好,我男朋友很厉害!
付悉哑然失笑。
潘瑜把头埋进他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着哈欠说:你身材太好了,怪我没把持得住。
一个女孩竟然对一个男人没把持得住。
付悉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奈地闷声笑了笑,手轻轻在她背上抚摸,听着她浅浅的呼吸,渐渐沉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