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怎麽不穿褻褲?!
在地上癱坐著的玉兔還驚魂未定,倏然之間,壹陣光圈向她襲來,將她層層籠罩。
玉兔眼前壹黑,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她發現自己置身於壹個蓮花座內,周圍都是飄渺的白雲,白茫茫的看不到盡頭。
玉兔,妳可知罪?虛無縹緲的聲音縈繞在玉兔的耳畔。
妳妳是誰?玉兔對著遠處大喊。
沒有回應。
她咬了咬下唇,不服氣道,我何罪之有?
阿彌陀佛,妳引誘二郎神和紅孩兒不說,還勾引唐僧破戒,害他泄了陽元。聲音頓了頓道,這壹樁樁壹件件,妳不認罪?
自古陰陽調和,男歡女愛有什麽錯?況且是王母娘娘讓我下凡考驗唐僧他們,並非我本意!妳要找找她去!跟我沒關系!
語罷,她水光瀲灩的桃花眼裏帶著絲絲縷縷的嘲諷,金蟬子轉世也不過如此。她嗤笑。
阿彌陀佛,妳這兔子精還要狡辯,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妳假中春藥,引誘唐僧動了惻隱之心,逼他泄了陽元。
如今妳還不知悔改
罪加壹等。
那便只能永生永世墮入人間,不得再回天庭。
這些話壹句壹句砸在玉兔的心上,砸得她幾乎崩潰。
不!聽妳的語氣,妳也是位出家人,出家人本慈悲為懷,妳何不渡我?
玉兔急促地求饒。
良久,沒有回應。
那人嘆了口氣,說道,阿彌陀佛,罷了,壹切皆是緣。
霧茫茫的白雲盡頭,走進了壹個人,他佛光普照,身披白色袈裟,看起來聖潔無比。
那人走近了些,白色頭披下的俊美的容顏越發清晰,他眉間有壹顆紅色的痣,看起來有些妖冶,然而他目光平和,眼神裏似乎藏了慈悲,讓人不敢褻瀆,白色袈裟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露出來精壯的胸膛,隱隱約約還能看見藏在袈裟內的粉色茱萸。
聖潔與妖冶並存的矛盾共同體。
玉兔心裏嗤笑:就這種人還當出家人?妖僧吧。
似看出她心中所想,俊美和尚慢慢道出,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玉兔臉色壹變,莫不是他聽得到我心裏的話,壹會兒她又恢復了神色,笑道,師傅說的是,小女子心領神會。
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
俊美和尚伸出修長的手指將攏在壹起的白色袈裟微微拉開,衣物松松垮垮的披了下來褪至腰間。
粉色茱萸露出了全貌,精壯的上半身白皙異常。
玉兔咽了咽口水,瞪著眼睛,妳在幹什麽!
阿彌陀佛,既然本座已答應要渡妳,便不能食言,出家人不打誑語。
渡渡渡渡我?她驚的語無倫次。
妳渡我妳脫什麽衣服?出家人不是不能近女色的嗎?
出家人慈悲為懷,為渡妳犧牲小我,才是佛法的根本。
他表情越發聖潔慈祥,可手上的動作卻淫靡至極。
玉兔看見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慢地移到他的腰間,手指將腰帶輕輕壹拉,白色的袈裟落在了地上。
玉兔美目瞪圓,壹瞬間連呼吸都忘了。
出家人怎麽不穿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