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悠袖颔首:“这个作案过程是比较合理的,也能和尸体情况对上。”
“问题就在于……代晓带是怎么知道汪释表握有他的把柄的。”
余图见两手在面前交叉,眉头紧促:“从那个听话水事件之后汪释表就被关在房间里了,他是不能主动和代晓带交流的。那天是谁押他下去的?”
晓常戚:“我们所有人。”
“……”
余图见想起来了,那天真是除了还在昏迷的万小婉之外所有人一起把他关进房间里的。
“也就是说之后他没有机会再和人聊天了……当时听话水事件里代晓带还很袒护汪释表的,所以在关押之前他们之间应该还没有什么矛盾,”余图见抬起眼睛,“我很在意一件事,代晓带说他听见了,一个男人在和汪释表说话?”
南庭翩接话:“对,他说在汪释表的房间里,有个男人在和汪释表说代晓带见不得人的事。”
有个男人……
余图见蹙眉:“他怎么知道是个男人?”
姜悠袖:“也许……听声音吧?总不能是他在房间里看着两个人说他坏话。”
声音倒也是很合理的,然而现在这里加上姜悠袖也只有四个男人,谁进了房间和汪释表说话?
姜悠袖向后一仰靠着椅子背:“为什么他说的是‘一个男人’而不是具体哪个人?是听不出来到底是谁吗?”
姜悠袖因为服药所以声音也变成了男性的样子,南庭翩是好听的播音腔,余图见和晓常戚的声音虽然没有太大特点但也不是完全一样。
不过四个人都说的很标准的普通话……
“……难道真的是分不出来?”
南庭翩忽然坐直了:“哎,会不会雷特同诈尸了?”
☆、无能狂吠
四个人一起跑到楼下去,拉开标着“湿染”的房间门。盖着白色床单的尸体平放在地板上,姜悠袖一把掀开那床单。
是雷特同。
南庭翩松了一口气:“不是诈尸啊。”
余图见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我也跟着一起下来了……”
姜悠袖把床单又给尸体盖上了,拍了拍手:“饭前看看尸体,挺开胃的。”
晓常戚噗嗤一声:“下饭神器?”
确定没有“诈尸”之后四人又回到了餐厅,万小婉已经做好晚餐了。一抬头看见四个人进了门:“你们去哪了?”
姜悠袖:“南庭翩说担心雷特同诈尸,所以我们下去看看尸体。”
万小婉露出了微妙的神色:“诈尸?”
余图见接话:“当然,雷特同还躺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