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瞠目结舌。
南庭翩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以前总是听腐女们说希望自己能变成男的去搞基……”
姜悠袖笑了:“也许……我就算是这种情况?”
南庭翩眨了眨眼睛:“那……希望对方把你当成男的……那你们那啥时候怎么办啊,使用菊花吗?哎呦!”
余图见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姜悠袖在旁边掩口而笑:“感觉说出来轻松多了。”
代晓带嘟囔:“我说你怎么反应那么偏激,果然啊……哪有男人搞女权的,原来你真的就是个娘们啊……喂,你们俩不会也是女的吧?”
代带猛地看向余图见和南庭翩两人,他们俩这几天也没少呛他。余图见哼了一声抱着胳膊往后仰,靠在椅子背上。南庭翩却是笑容满面:“脱下裤子来比你大。”
代晓带气的直翻白眼:“哎呦你还挺有自信的啊?”
南庭翩耸肩:“你说你经常正义冲拳的话应该知道吧?那边的说法是田园男权人均2来着。”
“你……”
这种毫无意义的斗嘴余图见也懒得再听下去,直接转过头来看着汪释表,打断代晓带的跳脚:“好了,接下来就是你的问题了。姜悠袖不可能下药,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汪释表僵在那里,张了张嘴,却愣是没说出话来。
余图见平时是不怎么愿意多说话的,现在却像是机关枪一样又冒出来一句:“我记得你恐同吧?那遇到变性人的事情应该更受不了吧?ft加gay这种‘梦幻联动’应该让你直接原地爆炸了吧?怎么到现在你都没骂出一句来呢?”
他一说恐同,其他人这才想起来第一天晚餐时汪释表对着电视上同性婚礼短片口吐芬芳的事情。晓常戚偏头看他:“是啊,这次你居然很平静……嗯?你怎么了?”
汪释表的胳膊在颤抖,额头上的冷汗沁了出来。余图见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如同鬼魅一般:“你是在背后重拳出击现实里唯唯诺诺呢,还是说……你在心虚别的事情呢?”
晓常戚也将胳膊肘搭到桌子上来:“既然姜悠袖不是犯人……那么汪释表先生,您说一开始在餐厅没看见万小婉,在刷完碗之后还绕远回到餐厅里来……就很可疑了。”
汪释表:“我……”
“啊,我知道了。”
余图见下巴一抬,用鼻孔瞪着汪释表,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我来猜一下啊,猜一下哦!上午我们在二楼说这个药的时候,你当时在卫生间里吧?其实离我们还挺近的,你应该也听到了吧?我们把这种药放到了医务室里去?至于你为什么能一眼认出来……”
余图见把下巴收了回来:“我说啊,你会不会是……经常用这种东西?利用自己的职务去猥亵女学生什么的……”
汪释表猛地抬头。
南庭翩一脸惊奇:“真的假的,你这还能做老师?”
余图见挑眉:“我来继续猜哦……你拿到了药,在吃完饭之后下到了凉水杯里,接着把药瓶子放在衣架下面。反正这里也没法验指纹什么的,只要出事时不在自己身上就行了吧?看到万小婉出来了,整个餐厅只有你们两个人时,你就骗她喝下了水。你怎么骗得她呢?我猜一猜哦……毕竟水都是万小婉烧好倒在里面的,你可能说什么哎呀这水怎么味道不对,让万小婉自己也去尝水的味道……于是她就喝了水昏迷了……是这样吧?”
“就算有别人喝了水也无所谓,大不了都睡着嘛,只要自己没睡就可以对万小婉为所欲为了……是这样吧?她倒下的位置那么不起眼,要不是我回来找根本就没人能看见她……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汪释表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瘫软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句话一说出来就是自寻死路,姜悠袖皱眉道:“这可是你自己承认了的。”
“……哎?”
汪释表呆愣的去看余图见,他又把下巴抬起来了,抱着胳膊道:“我都说了是瞎猜的,没想到真的猜对了。你这心理素质……啧,不行啊。”
代晓带道:“我说啊……不就是个下药吗,你们至于这么小题大做的?”
余图见呵呵一笑:“哪天你被下药了之后醒来发现自己的屁股被那什么了希望你也能说别小题大做呢。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弓虽女干犯!在一些监狱里面,弓虽女干犯的地位是最低的,很有可能被其他犯人轮死,你懂吗?滥交男?”
这一声“滥交男”,让代晓带再一次气的吹胡子瞪眼。
南庭翩站了起来:“行了,破案了,怎么处理犯人?”
汪释表还没缓过来,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们。
晓常戚转了转眼珠:“把他关到自己的房间里吧,不允许出门,只有吃饭的时候才给他开门把食物送进去。等我们出去了再把他交给警察,咱们目前没有权利私自处刑。”
“那就这么办吧。”
姜悠袖站了起来,揪着汪释表的衣领一把把他提了起来。其他人知道他本来是女性后,再看他这么硬汉的把一个人提起来感觉或多或少有那么点怪异。南庭翩拿起来了放在一边的衣架,余图见瞪大了眼睛看他:“你干什么?”
南庭翩道:“下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