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舒太后的人,会稳妥许多。
“甬宁这桩事不小,若你能立功,太医院翻个天又能如何?再说如今朝廷派来的御史也病着,你治好他,还怕没人替你进言?”
徐子昼也清楚,对这些贵人来讲,提拔自己不过举手之劳的事。
更何况这件事蒋廷声也在,又多给了他一份底气。
他立刻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却没法给到姜念面前,“我手里就有最新改良的药方,可以给病患试。”
“有性命之危吗?”
帐外人摇头,“顶多就是无用。”
“那就拿给蒋大人去试吧。”
她这句特意扬了扬,韩钦赫便从窗下绕到门口,直接推门走进来。
“这位大人,请跟我来。”
徐子昼见人坦然踏入,又回望纱幔后朦胧身影,笑得有几分无奈。
从头到尾就是场戏,也就自己真的信了。
可只要能助他达成目的,一时欺瞒,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姜念看着韩钦赫匆匆拽人出去,没过多久又夺门而入,掀了帘子直直盯着自己。
“做什么?”
明明刚做成一件好事,怎么这人神色怪怪的,似存着什么怨气。
他不说话,姜念就要下床,男人却立刻坐到床边,又把她按回去。
“你先别动。”
姜念更疑心,“怎么,演戏演上瘾,真当我染疫症了?”
“呸呸呸!”他恨不得捂她的嘴,又似忌讳什么没来上手,“你……你今日清晨是被我吵醒的吧,就在这儿歇息。”
姜念见他侧着身子,难得心虚地别开眼,压根不来看自己。
“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却仍旧搪塞,“反正你也没事,就当在这里陪我会儿,行不行?”
这下连姜念都好奇了,想看看他到底卖什么关子,干脆靠在床头小憩。
平日那么吵闹的一个人,眼下不知怎么了,一会儿起身一会儿落座床榻,焦灼得不行。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韩钦赫也会偷偷打量姜念。
这么小的人,这么瘦小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