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笑道,“她们也是逗着玩呢,小姐别放在心上。小姐,吃点东西再写吧。”
“快完了。”江璃瑛落笔时,突然想到什么,写完一字,蘸墨时有意无意的问道,“对了,在府上瞧见今天那人了吗?”
“小姐说谁?”
“你这个丫头,也跟她们学坏了。”
“我怎么坏了,是小姐不说清楚嘛。”春眠狡黠一笑,“奴婢还以为小姐忘了,谁知小姐还记着呢。”
“算了,当我没问。”
“哎,别啊,小姐,奴婢今日打听了,那书生的确来了咱们府上,也见着老爷了,好像是老爷请他来的,算是老爷的学生吧,两人相谈甚欢,晚饭也是在一处用的呢。”
“是吗?”江璃瑛完全停了下来,“父亲底下的门生数不胜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这个人初次来番安,是父亲写信让他来的吗?”
“小姐若是好奇,奴婢明日再去打听打听?”
“不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江璃瑛放下笔,用手帕擦着手。
“小姐不写了?”
她笑笑,端起一旁的冷茶要喝,很快被春眠夺了下来,“这个可不行,奴婢会换杯热的来,不过都要睡了,小姐还是别饮茶了。”
“你管得越发多了。”江璃瑛又气又笑,坐下来小口的吃着点心,“倒越来越像那个人了。”
春眠知道她说得是谁,得意的抱着茶杯道,“那当然,虞妈妈不在家,她临走嘱咐奴婢要照顾好小姐的,不然等她回来,要吃板子的。奴婢可怕疼,所以万万不能出了差错。”
虞妈妈是自小照顾江璃瑛的,又是府中的管家,江璃瑛的母亲走得早,她对母亲没有丝毫记忆,对她来说,虞妈妈就如同母亲的存在,虽然在年龄来说,她比璃瑛的父亲还要大上七八岁。
“行了,没人要打你的,既然是虞妈妈的的话,那就听了吧。”
春眠嘻嘻笑着,却又俯下身道,“小姐,其实奴婢今日还打听到一件事。”
“什么事?”
“那位公子的名字,小姐想知道吗?”
江璃瑛不屑的笑笑,“我知道这个做什么,我不过是关心出现在父亲身边的人,他又不可能在府上长住。”
“不是啊,奴婢听说老爷已经给他准备了别院,让他安心住着呢,离科考还有半年的时间,他还要准备考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