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终于不受控的红了眼睛。
半响,却还是淡淡的开口:“我是人,不是什么泥捏的、钢筋铁打做出来的。疼得不行了,我为什么不能哭?”
从小到大,哪怕是初夜,都没有那晚来得委屈。
陆南城拥着她两天就仿佛瘦了一圈的身子,顿了顿:“是我不对。”
林初夏倒抽口气,轻轻挣开他,回头终于抬眸肯看他。
“陆南城,就像你那晚说的,这是你花钱买来的,要怎么用,当然是你说了算。”她眼眶红得让他忍不住想要抱她,林初夏却先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我感冒了,身上还很痛,现在没办法陪你做。花再多钱,我也满足不了你。”
陆南城看着她,眉间的皱褶渐渐加深。许久,“我有那么禽兽吗?”
“不知道。但那天晚上,我想是的。”
林初夏答完,转身便到了床边。
陆南城笔直的走了过去,“你身上的伤必须上药。”
“我自己来。”
她的语调始终不温不火,这番冷静、不吵不闹的模样,却比任何一次都让他难安。
见他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林初夏苦涩一笑。当着他的面便脱了睡袍。
一身,惨不忍睹。
四处分布的淤青,提醒着他自己有多混蛋。
陆南城动作顿了一秒钟,声音沙哑到底:“你听话一点,我帮你抹。”
林初夏擦了前面的淤青,便拧关了药膏。躺到床上,淡淡的开口:“我已经抹完了。”
他掀开被,耐心道:“你背上还没抹。”
林初夏索性闭上了眼,反正,她从来都拗不过这个男人。
陆南城细细的抹完她后背的淤青,想到什么,动作顿了顿。
下一刻,温热的掌心,忽然轻轻覆在了她的大腿。
林初夏猛地睁大了眼,警惕的看着他。
“医生说你下面有些撕裂。”
“不要!”
她猛地摁住他的手,经历了那晚的噩梦,她再也不敢让他碰自己。
更何况……
陆南城毫不迟疑的挤出药膏,没有管她的挣扎,将手指送了过去。
很清凉,明明应该是舒适。可她却觉得浑身压迫不已。
“休息一会儿,要是不想下来吃饭,我就让人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