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滕抱着她,只是问:“可以吗?”
声音哑的像是钝刀锯木。
他身上挺烫的,抱她也抱的紧,岑鸢知道他忍的难受,脸上仍有绯色,但也没推开他。
“可是家里没那个。”
商滕空出一只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个盒子出来:“我在超市买的。”
岑鸢刚想问他是什么买的,突然想起了,他们离开超市后,他说忘了东西又回去了一趟,原来是去买这个了。
榕镇是小地方,买个安全套都有人用异样的眼神打量。
商滕无所谓,反正他也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岑鸢的衣服是他脱的,他怕弄疼她,所以做足了前戏。
每一次动作前,都会询问她痛不痛,痛的话就说出来。
岑鸢不痛,她也说不出话。
到了后面,她甚至都不确定商滕是怕弄疼她,还是故意这么一句又一句的反复。
“鸢鸢,疼不疼?”
“这样呢?”
“我可以再往里面一点吗?”
他处处询问她,又温柔又贴心,岑鸢开不了口,将脸埋进枕头里,干脆也不要听他讲了。
那个夜晚挺漫长的。
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二天,岑鸢身上酸软的要命,想要动一下身子活动活动。
可是商滕抱她抱的太紧了,他的下巴就在她头顶。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他用下巴轻轻蹭了蹭:“乖,再睡一会。”
然后岑鸢就没动了。
他昨天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的,欲望太久没有得到纾解,就会不知餍足。
赵嫣然以前总骂商滕渣男,偶尔也会调侃几句:“你说他渣吧,他还挺守男德。这么多年了,身边除了你也没其他的女人了。要知道就算撇开了他的家世,单就那张脸,他怎么说也能轻轻松松成为拥有好几个海洋的海王。”
就算是靠脸吃饭,他白手起家也能成为个首富了。
岑鸢每次听了,也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她身边的朋友,好像没有一个喜欢商滕的。
这么一想,又觉得他好可怜,人憎狗嫌的。
怎么能有人这么不讨别人喜欢,甚至连小动物都讨厌他。
岑鸢想,换了其他人的话,估计早抑郁了,还好商滕脸皮够厚。
她在他怀里躺着,一抬头,正好能看见他的下巴。
嘴唇破了一块,应该是昨天被她给咬的,都开始结痂了。
岑鸢心疼的伸手碰了一下,商滕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把她搂的更紧:“不困吗?”
早起鼻音很重,显得嗓音更沉了。
岑鸢摇头:“不困,你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