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藏坐在飞机上,眺望着窗外的白云。
旁边的大舅哥娄晓晨用胳膊拱了拱他的手臂,“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在想津国的事业以后该怎么发展?”
“哦!说来听听?”
黄三藏看了看四周的乘客,都是白人和黑人,没有同一肤色的同胞,放下心来。
“我们的粗铜都是要运回国内去销售的,意味着到手的都是国币。
现在国内也没有什么好的投资渠道,只能继续收购小炼铜厂转移到津国去生产。
这些事情还是要你出面去谈!”
“还要我去啊!”
“那当然!你是大资本家嘛!国内欢迎的很!”
“我算哪门子资本家,你为什么不露面,把我推在前台,国内不是已经放开了私人经营吗!”
“你不懂!只是放开了个体经营,现在国内一个万元户都很稀罕。
我们的体量有多大,就现在一个小炼铜厂一年的销售额将近300万元国币,利润就算三分之一也有100万元。
如果拉着国家一起爆装备,哦不爆产能,第一年就可以添两座小炼铜厂,第二年就可以添六座,第三年就可以添18座,到时候就有27座炼铜厂。
一年的利润是多少,将近3000万,这么大一笔钱能把国人眼睛都惊爆。
国家暂时是不会让私人拥有这么大一笔钱的,而且还年年都有!”
“听你这么一说,我占股1%,那岂不是我一年能赚30万,三年就是百万富翁了。哈哈哈!”
“嘘!小点声!当然这只是最理想的状态!
还要建设配套的发电厂什么的,如果能把产能爆到年产3万吨就算比较理想了!”
“难怪有人说‘机器一响,黄金万两’,啧啧!”
“那么你对未来的工作感兴趣吗?”
“当然!”
“条件还是当初的条件,让国家继续占股,我们也省点事!
吃点小亏不怕!大头还在我们这边!”
“明白!我现在装大款也装出心得来了,不让我装还不习惯!哈哈哈!”
“嘘!小点声!我眯一会儿!”
到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黄三藏打开大铁门进去,院子里没人。
“估计都在屋子里吧!”娄晓晨提着大皮箱跟在后面。
“嗯!”
“晓娥!晓娥!我回来了!”黄三藏走进大门小声的呼喊着。
“嘘!再小点声!女儿刚刚喂过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