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膳时,梳洗更衣完的锦衣刚坐下来,就察觉到谢聿的不对劲了,依然清清冷冷的他明显更漠然了些。
锦衣倒也没多想,以为是查案出了什么烦心事,她也不多问,舀了碗加满河鲜海货的咸粥摆到他跟前,“侯爷吃过咸粥吗?我和爷爷最喜欢的呢,您试试看?”
说完就给自己也舀了碗的锦衣,马上吃了一口,因为食材比在京城里的新鲜,锦衣一口吃下去,眼神就亮晶晶地看向谢聿,“好好吃!侯爷尝尝~”
边说边往嘴里塞多一勺的锦衣,却被撑住了后颈,揽到某侯爷跟前,男人清冷无波的眸子,幽邃而深暗,“没什么想跟本侯交代的?”
“交代?”锦衣傻眼。
交代什么,她做什么了吗?
锦衣仔细思考了一下,没觉得自己得交代什么啊。
于是她那双清澈的杏眼愈显无辜澄澈,仿佛初生小鹿。
谢聿一把将人抱到腿上,就着她还沾有粥液的唇吻了下去。
入口清甜鲜美,还带有与以往滋味颇有些不同的咸香,但深入后,还是那股子甜甜软软的味儿。
原本满嘴都是河鲜、海鲜味的锦衣,直接被灌入清雅梵质木香,冷冽又霸道,不容抗拒地充斥进她嘴里、令她吞咽、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强势得毫不给余地。
好凶……
锦衣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猛烈的攻势击得丢盔卸甲。
感觉呼吸困难,还不被松开的锦衣,下意识挣扎、躲避,嘴上就被猛咬了一下咬!
“唔……”锦衣顿时疼得泪眼汪汪的。
谢聿却没打算放过她,又要掀了桌把她压上去。
锦衣忙拽住他的手,可怜兮兮道,“您怎么了?这可都是妾身最爱吃的……”
谢聿见她拽自己的手拽得死紧,再看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气笑了,“你还想吃?”
“那妾身搬了一天的花,饿坏了呀。”锦衣委屈道,“还不给吃了?”
娇滴滴的嗓子,水汪汪的鹿眼,媚又天真的神情,谢聿掐死人的心都有了,手却下不去力。
“我看你不是搬花搬饿了,是想着怎么逃离本侯,不还六十万两账想饿了吧。”谢聿冷冷嘲道。
锦衣讶然,正要张嘴,嘴就被咬住!
毕竟她这惊讶的模样,一看就是被说中了“心事”。
谢聿哪里还饶得了她,吻得更强势、霸道!甚至要扯她衣带。
锦衣吃痛地拽紧他的衣襟,在他耳畔细细碎碎地哭道,“我没有要跑,也没……嘶……没有要赖账,呜呜呜……我……”
“还想骗本侯?”谢聿把人拆得稀碎,咬着她细腻的颈道,“你当本侯那么好骗?”
锦衣疼得眼泪汪汪的,却还是倔强地反驳道,“我没有骗你,呜……”
“我又不傻,顾大哥才几斤几两,他就算帮我……”
破碎的锦衣挠着谢聿的背,坚持说完,“能逃得过你法眼?”
谢聿微顿了顿,清冷的面容上似有些许清雪消融的迹象,长脑子了?
“再说了,我若想让顾大哥帮忙,也不会找上您了。”锦衣娇哭道,还攀着谢聿的颈,软软求他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