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个大胡子,笑着说道:“嘿,我这羊可是从西域牵回来的,当时买了五头,回来就剩一头了,可怜呐。”
“跟俺家的羊配种咋样。”
“再说。”
就在这时,一道大喝声传来。
“让开,让开,你们去旁边吃去。”
何清有些好奇的看了过去。
难道说。到了清平县这么久,终于遇到传说中的恶少上门事件?那么要不要打脸呢?
以前何清偶尔还幻想过这种画面。
但当这件事真正发生时,他却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当一个人真正达到处事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之后,很多事都会变得淡然。
当一个人将格局目标放在天下时,这些事就变得丝毫不重要了,如一阵清风般。
吃着奶糕,何清顺便就回屋了。
他的心绪仍旧很平静。
这时候,何清就不禁在想了。
是保持他心绪的平静重要,还是因此事而失衡,而愤怒,再去报复更重要。
看着院中水塘中鱼儿游动,何清笑了笑,这一切已经有了答案。
人在这世上要遇上这种琐碎之事简直不能再多,几乎每天都要遇到。
若是每每都要动怒,都要动气,迟早要失衡。
砰!砰!就在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计徒打扮了一下自己。
“承德,你看师傅我现在怎么样?”
“好得很,你都问了三十九遍了。”承德道长有些无语。
这时候,门打开了。
何清瞧见了承德道长与一个糟老头子。
“小道长,你师傅呢?”
何清头上仿佛冒出一个问号似的。
计徒往里面瞧了瞧。
“俺是白河观的观主,嗯。”
承德道长拉了一下计徒的衣袖。
计徒回头瞪了一眼。
“我没有师傅啊。”
“就是他,师傅。”承德道长连忙解释。
计徒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又多看了几遍。
在他的印象中,这些大神通修士就算不是白发苍苍的老头,那也是中年人才是。
眼前这个小道士虽然丰姿神韵,但若是那般大修士也未免太过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