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们就明白,比对诗只会对她们更残忍。
一炷香后,白琏面色苍白,冷汗直冒,哆嗦着嘴唇迟迟对不出下一句。
围观群众见状,开始窃窃私语。
“这就是五大才女的水平吗?也不过如此嘛。”
“平时拽的跟什么似的,说人家是犄角旮旯地方出来的,可她连这个犄角旮旯出来的人都打不过。”
白琏越听冷汗冒得越多,竟打湿了后背。
诗赋是她最骄傲的事。
她怎么会输?!
她怎么能输?!
白琏感觉这些声音如针扎般刺耳,最后竟承受不住蹲下身子,捂住耳朵。
喃喃自语道:“我对得出来,怎么可能对不出来。”
宋翠柳上前一步俯下身来,视线与她平视,缓缓勾起唇角,侧目示意她看向燃尽的香,残忍道:
“大才女,你输喽。”
白琏满脸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去,神情陡然激动起来,一把揪住宋翠柳的衣领:
“我没输!我没输!这次是我状态不好,我们再来一局!”
宋翠柳笑着扯开她,仰头看向谭芯:
“南城五大才女不会还要玩赖吧。”
谭芯收起脸上的轻视,沉着脸扭头看向随行的仆人:“把四妹带下去吧。”
五妹林屏受不了了,不等第二场比赛开始就跳出来,撸了撸袖子,愤然道:
“下一场比赛我一定要替四姐出一口恶气。”
她的视线扫过张白薇一行人:“你们谁跟我比投壶?!”
云清越歪头笑道:“你爷爷我。”
“就你?!开什么玩笑?你一个弱男子扔得动箭矢吗?!”
云清越随手拿起桌上的箭矢,顶在指尖上随意地绕了几圈。
“待会儿可不要像你四姐一样,耍无赖求着再来一局哦。”
“哼,你这小小男子!”
云清越夫唱妇随,嘲讽道:“你的词汇量和你四姐一样匮乏。”
林屏瞬间就破防了。
谭芯有些没脸看,挥了挥手,几个仆人立马端上了一个壶颈长七寸,口径两寸半,容量约五升,头部附双耳的黄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