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胆子真他妈大。
她好香。
自己硬了。
哦,混蛋,又硬了,又又硬了,又又又硬了。
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填满他的脑子,他都分不出个先后来,他只知道,在这个暧昧又黑暗的通道里接吻,实在是爽极了。
似乎黑暗给了他足够的勇气,他笨拙地啃她的嘴唇,甚至用舌头润湿她的下唇,渴望把舌尖伸进她的口腔里,去尝她果粒奶优味的唾液。她刚刚在小卖部买了桃子味的果粒奶优,喝下去以后,嘴边还有乳白的汁液,那时候他就上头了——他噁心死这样的自己了,但他又控制不了,是的,最要命的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她是可以挣脱开的,毕竟他还有一隻手垂在下面给她提着卷子,但她没有。就像优秀的学生不想重复做同样的题型,她也不想满足于之前那浅尝辄止的亲吻,于是她抬起两隻手环住他的脖子,迎合上去。
她的行为是周起完全没有想到的。他楞住,有几秒没有继续他笨拙的动作,然后他突然吻的更用力了,就像恨不得把她吃掉一样,甚至咬了一口她的舌头。他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撑着墻的那隻手也换成搂住她的腰,然后逐渐往上,再往上,顺着校服布料,他摸到了不平滑的一处。
搭扣。
是内衣。
有情色的绮念在脑子里炸开,他知道,他又要变成自己唾弃的色狼了。他幻想了她内衣的形状,她内裤的形状,她白晰的裸体,还有躺在床上张开腿的媚态。
他从来没有在学习上有如此丰富的想像力。
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小腹,她能感觉到周起已经在拼命掩饰自己的勃起了,然而底下的东西似乎大得让他难以维持正人君子的形象,最后他破罐子破摔一样放弃了,甚至与她贴的更紧。他想到那个夜晚的黄片,是白馨的脸,她跪趴在他身侧,用舌头把他的欲望一点一点撩拨起来,龟头渗出咸的前精,全被捲进她的舌头里。
他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离自己更近,但这好像还不够,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唾液与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
白馨被他吻得有些呼吸急促了,他似乎在实战上比她更有天分,至少在接吻上,她不再是那个手握主动权令他慌张又甜蜜的上位者了,他变得熟练起来,甚至学会了撬开她的牙关,让她的口水差点从嘴角流出来。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慌张的感觉,他不是那个温顺地配合她做小说样本的男人了,他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强硬的一面,而且可以把她亲到大脑缺氧,以至于忘记小说接下来的剧情,只剩下他,他有点干燥的唇和他滚烫的身体。
这可不行。
于是她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裆部。
周起的吻停了。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镇定了,天知道他刚才差点跌坐在地上。
隔着裤子的外力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和撸管不一样,和玩弄自己的性器也不一样,是一种新奇的感受,快感极度强烈,一方面来源于年轻的身体,一方面来源于视觉,眼中白馨柔白的手。
「可以吗?」她舔唇问道。她根本不知道她伸出舌头的动作有多诱人。
别摸,这样不好,别觉得我是个变态,我只是……
别不喜欢我,我只是……
我只是……
去他妈的!他低咒。
我只是想操你!
他抛开仅剩的那一点理智,疯狂的想法几乎要把他撑爆。
什么矜持,绅士,好男人,什么百度百科里「如何在喜欢的女生面前不硬」,都他妈的去死吧!
他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好人,他是男的,是会看a片得性欲旺盛的男的。不仅是想操她,还想把她弄成各种姿势,想看她手腕被绑起来,脚腕戴上镣铐,眼睛被蒙上,黑丝,情趣内衣,制服,69,口交,乳交,中出,潮吹,失禁,他脑子里意淫她的黄色废料可以堆满十个篮球场。
「伸进去。」他低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