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越长副作用越明显。抑制剂的效果不是永久性的,它无法代替疫苗让人体产生抗体,只是让我们多活
一阵子。希望在那之前,能找到真正的解决方法。”
“有效时间最长是多久?”
“不确定。”研究员诚实地回答。
伊恩关上冷藏箱,把它交给诺尔。
“还有止疼剂。”
“好的。”
“我怎么能相信这里面装的不是毒药?”诺尔问。他还是怀疑。
“我没有办法立刻证明,你们也没有时间等我拿出证据。但是这里发生的一切我们有目共睹,我没有必
要说谎。实际上我们只能互相信任,我和你们一样,只是想活下去。”研究员说,“而且我很高兴你们
来了,让我知道还有人在为活下去努力,这很重要。”
诺尔问:“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这里很安全,有足够的食物储备,虽然很多人已经死去了,但仍然是最安全的地方。”研究员说,“
我想留在这里继续研究,找到可以彻底治疗病毒的方法。”
诺尔看着他,研究室里只剩他一个人了,或许连他自己也明白这是一件希望渺茫、几乎不可能成功的事
。知道还有人在为活下去努力,这很重要。
诺尔对伊恩说:“能再等我一会儿吗?”
伊恩沉默着点了点头。
诺尔朝研究员伸出一只手:“我可以给你一点血。”
“你的血?”研究员困惑地望着他。
“病毒对我不起作用,你可以试着研究一下我的血,我只能给你这个。”
“你是免疫者?不,你就是那个中校想要的特别幸存者。”研究员立刻转身手忙脚乱地准备器械,虽然
一管血能做的研究非常有限,但对他来说无疑是黑暗中突然迸发的一线光明,“你们可以在这里住一段
时间,有了你的协助,说不定真的可以做出疫苗。”
“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不能在这里停留。”伊恩说,“被感染的人也在等我们回去。”
研究员没有很失望,他对刚得到的血液样本的兴趣远远超过了其他事,现在只想立刻投入研究。
“我们走吧。”伊恩说。
直到离开,他们也没有问他的名字,因为彼此都明白不可能再有见面的机会。
诺尔提着冷藏箱走出研究室。伊恩说等一等,就沿着楼梯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