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动的身躯紧紧交缠,仿佛两人本就相属相生,失了一方,另一个就无法再存活下去。&ldo;我……我快要受不了了。&rdo;私处传来阵阵痉挛和抽搐,令冷落受不住地大声求饶起来。他每一次的抽回都是一种折磨,可她又会在他的再度充满中得到慰籍。长时间、激烈缠绵的性爱,她感到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在这种情况下,骆绝尘应放慢速度,但是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并非第一次拥有对方,可分离了这么多日子,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经历过悲痛欲绝的痛,经历过生死离别阴阳两隔的苦,度过了各种磨难,怎么索求也不过瘾,怎么也品尝不尽她的滋味,只能狂热地爱她,因为他还想要更多,更多……于是他加速撞击,卖力地韵动起臀部,激烈、疯狂地冲刺着她紧窒的深处。&ldo;啊‐‐&rdo;她哭着叫了出来,腿间泌出更多湿滑的爱液,一瞬间,一阵强烈的潮浪席卷了她,痉挛的快感蔓延开来。她窄穴强烈的收缩将他吸得更紧,他哪里还忍受的了,低吼一声,拥抱着彼此攀上了顶点……欢爱过的气氛浓浓久久不散,骆绝尘气息未平地压伏在冷落的身上,他的炙烫仍在她体内,未曾离去,彼此心仍对着心,唇对着唇,体肤相亲,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须臾,他拉开他们间的距离,横抱起她大步行走,将她放在偌大的床上,拉起角落的柔被盖住两人。&ldo;绝尘‐‐&rdo;巴掌般大小的白净脸庞,慢慢自他胸口抬起,望入他的眼。&ldo;嗯?&rdo;骆绝尘搂紧她的腰,目光灼灼地凝视躺在他怀中的爱人。贴在她手心下的胸膛燃着烫人的温度,激烈的脉动阵阵传来,仿佛每一次的心跳都在告诉着她:&ldo;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rdo;冷落面颊瞬间泛起红潮,像是烫着了似的缩回手,却让他覆着的手紧紧按住。&ldo;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太黏人的男人可是会让女人讨厌的哦。&rdo;一抹顽皮的微笑在她嘴角扬起。&ldo;你讨厌我了?&rdo;他猝然眼神一黯,颓然地低下眉眼,一脸受伤的瞅望着她。冷落心中为之一悸,不要啊!卑鄙!他竟使出了杀手锏!装可怜!这男人怎么每次到了她的跟前都跟个孩子似的,看看人家小轩多稳重,明明是个孩子却没有半点孩子气。&ldo;也不能这样说……&rdo;她认栽了,这辈子最大的弱点‐‐不喜欢大欺小。&ldo;是么?&rdo;骆绝尘的眼角飞速地闪过一抹笑意,偷偷以拇指摩挲着她雪白的肌肤,她却犹然不知有个小贼正喜滋滋地吃着她的嫩豆腐。&ldo;呃……你在干什么?!&rdo;直到骆绝尘的大掌抚上了她的双胸,她才反应过来,她被他给耍了。&ldo;好你个骆绝尘,老娘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rdo;冷落怒气腾腾地弹坐而起,如恶狼扑食压上他身,使劲地槌着他的胸口,手脚并用,嘴巴也没闲着,啃他,咬他,活活吃了他!骆绝尘笑的乐不可支,这又凶又悍又泼又辣的女人才是他爱的骆骆,就像一只撒娇发嗲的小猫磨蹭着他,可爱极了,他胸中不住地冒着幸福的泡泡。&ldo;啧!好啦好啦,别咬了,小心弄伤了自己。&rdo;骆绝尘温暖地笑着,眼中盛满柔情,小心翼翼地拉住她恣意捣乱的小手,将她整个人揉入自己的怀中,用食指刮着她的鼻子,啄吻了一下她的双唇,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发丝。&ldo;绝尘,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rdo;冷落微眯着美眸,脑袋舒服地搁在他的颈窝处,低喃问道。一阵沉默,冷落候了好几秒钟,也不见人回答。&ldo;怎么了?&rdo;她狐疑地抬眼,怔怔地望着他,他的眼波中复杂万变,迷离着某种飘忽不定令人心疼的东西。&ldo;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rdo;骆绝尘似乎不愿多说,为了化去她的疑惑,只道是被避世高人所救走,那人见他是个练武的材料,便传授他武功,解去了他身上的奇毒。因为他当时武功尽废,所以花了三年多的时间从头开始。他还告诉她,那个高人年事已高,而他又是那个高人的唯一弟子,那人临终前便将其所创建的一个小门派交给了他。他说得是那样的轻描淡写,似款款流云,轻柔而不留痕迹,区区几句便描完了他饶富传奇色彩的四年,是为了怕她担心?怕她难过?还是怕她自责?冷落努力想自浑沌的脑中理出一丝头绪,然而脑子里却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她下意识地把脸埋进绝尘温暖的胸前,不是没有怀疑的理由,但是两人得以相聚,始知老天仍眷顾着他们,她的心里充满了感激与满足,哪里还有怀疑的空位?所有的智慧全都丢了,一分也不剩了。&ldo;绝尘,你……你会像&lso;他&rso;那样对我吗?&rdo;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骆炜森,那个疯狂的男人,紊乱不堪的复杂心绪啃蚀着她的心田。&ldo;当然不会,你是我永远的宝贝,我爱护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你?&rdo;骆绝尘细吻着她嫩如花瓣的脸颊,承诺着他的誓言。&ldo;那你会为了我而去伤害别人吗?&rdo;细小的声音弱得有如梦呓,浅吟呢喃,眉宇间透着一抹倦意的迷蒙,左手无意识地环住他的腰际,面上流露着若隐若现的担忧。轻抚着她脸颊的手有一瞬间停顿,低沉的咏叹调般的声音在耳边回荡,&ldo;傻瓜,不要胡思乱想,快睡吧,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至你厌倦为止。&rdo;四年来,她那绝伦的脸蛋首次绽露出一抹安详的笑容,好困,彷若积攒了四年的倦意一齐涌了上来,她好想睡……冷落慢慢阖上了眼,至始自终她都没有察觉到,他,没有给她答案。深夜,狂风大作。某处山阴深处森林茂盛,灌木横行,蒿草匍匐。建于石崖腹地的一座神秘庄院,背靠青山翠石,前临飞流瀑布,四周布满了高深莫测的阵式,成群的野狼四处乱窜,饿极了的野狼在庄门外一声响似一声的嗷嗷怪叫,而大院的铁门白天黑夜始终紧闭着。里面戒备森严,高手众多,上上下下皆有人把守,外人根本无法进入,硬闯者更会惨死于此。&ldo;魑鬼,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rdo;一着藏色衣裳的高瘦男子紧蹙着眉,&ldo;都一个月了,教主还没与我们联系,你说,他会不会出事了?&rdo;&ldo;当今世上,还有谁能有那本事,别在那儿杞人忧天。&rdo;被唤作&ldo;魑鬼&rdo;的黑壮汉子讥讽地哼了一声,把碗里的酒一口气喝掉,随后头一昂,眼一瞪,&ldo;我看啊,你担心的根本不是教主,白道小毛贼而已,就让你怕成这样?四大护法里面就属你魍魉最怕事,真不知道教主瞎了眼信任你什么?&rdo;论武功,他哪点比不上这斯文败类,竟让他主事!&ldo;话也不能这么说。&rdo;魍魉睹了一眼冷坐在一旁的艳衣女子,转回目光,淡淡说道:&ldo;老鬼,正派并不如你我想的那么简单,我是担心因此会有其他异变发生,所以才出言提醒。为了这教主之位,我们三个斗了也快七年了吧。咱们是谁也不服谁,结果搞得我教四分五裂,实力一落千丈,在与正派较量的时候往往落于下风。自从教主接任以来,我教势气大振,所有教众更是对教主忠心耿耿,誓死跟随。可他总不在教中,很容易群龙无首,人心浮动,所以我才会暂代其职。&rdo;他神情自若地轻摇着纸扇,诉说着里面的利害关系。打从入教开始,他和魑鬼就不对盘,可谓是见面冷嘲热讽,背地腹诽中伤。此刻魑鬼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如不是为了顾全大局,他还懒得和他做任何争辩理论,他&ldo;大人&rdo;不计他&ldo;小人&rdo;过。&ldo;切!话都让你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rdo;魑鬼狠咬着牙移开冒火的目光,这魍魉越来越精了,用以退为进的方式堵他的嘴。&ldo;白魅,你来说句公道话!&rdo;&ldo;谁主事我倒是没什么意见。魍魉,教主没和我们联系一定有他的原因,我们何必担心?如果真想知道的话,何不试着联络教主身边的暗影‐‐夜魄?还有……&rdo;白魅故意一顿,眸光一盼望向魑鬼,指尖缓缓地划过下唇,眯起天生惑人的绿瞳,散发出妖媚的光泽,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邪气,&ldo;魑鬼啊,教主可不是个仁慈的软脚虾,我建议你还是管好自己鼻子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啊,祸,就从那地方冒出来的。&rdo;&ldo;你‐‐&rdo;魑鬼霍地站起身,寒着脸,额冒青筋,气得头顶冒烟。&ldo;你,什么?&rdo;白魅挑拨地微抬起眼皮,如醇酒般醉人的眸光,迷迷蒙蒙的,似乎在邀请着他!魑鬼只觉浑身飘忽忽的,像踩在云层里,有些把持不住了。可不容忽视的是,她的声音中透着死亡的气息,听在他耳里,如浇一盆冷水让他感到浑身冰凉。魑鬼赶紧稳住混乱的心神,伸手想喝碗酒压惊,却发现酒碗已被自己倒扣,只得悻悻然作罢,末了,他还不怕死地念叨了一句:&ldo;我越看你越像黑寡妇。&rdo;妖媚、毒辣、攻于心计,对男人投怀送抱,却像黑寡妇般吃了他们。原本忧哉坐在一旁看戏的魍魉此时挑高右眉,摇了摇头,这没大脑的魑鬼,&ldo;寡妇&rdo;两个字可是白魅心中最大的忌讳,惹火这毒婆娘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