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在青樱和紫翘眼里,王爷似乎又恢复了正常,他似乎对主子更关心更好了!
主子修养好身子后,王爷几乎夜夜与她同房,害的主子白天总是在补眠!
只有凤夜珑知道,独孤炽煌这气根本就没消,每月一次的把脉,当独孤炽煌希望落空,他都是阴冷的笑着,温柔的问她
“没有啊!又没有呢?凤夜珑你满意了?你何时才能赔个孩儿给本王啊?”
凤夜珑痛苦的直喘,却不敢说一个字,只是晚上要承受独孤炽煌更为狂暴的占有!
半月后。
有人密报独孤炽煌,被他偷偷安排在别院的薛秋逸,竟然怂恿独孤炽煌的心腹侍女红绡,背叛了独孤炽煌,现在他们被宁王的手下救出,已经投奔了独孤炽煌的仇人,宁王独孤允情。
独孤炽煌面沉似水,沉吟半晌,便吩咐手下的人,不准走漏风声,绝对不能让凤夜珑知道这事,更加不能让圣上知道此事。
那密报的人离开后,独孤炽煌脸上阴霾尽扫,竟然端起白玉茶盏,悠闲的品茗,嘴角微微上扬间,一点梨涡便是若隐若现。
襄玉城,宁王府。
月影下,形色匆匆的人儿,在主宅卧房门口站定,她见室内一片漆黑,便是安心的舒了口气。
吱嘎一声,红木的房门被轻轻推开,身着黑色绣金色海棠花修身罗裙的女子,小心翼翼的进了房门。
啪的一声,她从怀里掏出火石,轻轻擦亮,点燃了桌子上的烛火。
“啊!”
烛火点燃的瞬间,便倒映出宁王俊美温润,不论何时都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笑意的俊脸,只是此时在悠悠跳跃的烛火下,他的俊脸看上去有着说不出的阴沉。
“小相好!你回来了,怎么都不点灯,黑灯瞎火的坐在这里,简直太吓人了!”
女子被坐在黑暗里默不作声的宁王千岁吓了一跳,水灿灿的桃花眼轻轻瞟了他一眼,见他面上神色未变,还如同往常一样噙着一抹淡淡笑意,便是放心的暗暗舒了口气。
她撒娇般的娇嗔道,一边说,一边走到梳妆镜前,缓缓拆了精心梳理的发髻,摘下头上金色海棠花步摇,拿起木梳对着铜镜梳发。
“哦?吓到萤儿了?那本王向你赔给不是可好?”
“本王也是刚回府,口渴了坐下先喝杯茶,所以忘了点灯,正巧你就回来了!萤儿刚刚这是去了哪里?”
宁王浅浅的笑了一声,缓声解释着,他轻轻拿起桌上茶盏,不经意的喝了一口,更加貌似不经意的问起影媚萤的去向,那放在茶桌旁的手却缓缓的攥成了拳。
“刚刚啊。不过是去看了秋逸。这独孤炽煌可真不是人,竟是把我年轻俊美的小师侄祸害成这样!”
“还好我们秋逸机灵,策反了他心腹婢女红绡,红绡给咱们报了信,才能救他出来,否则,那孩子不知道要被独孤炽煌那混蛋,折磨成什么样子!”
影媚萤红唇轻启,一边悠悠诉说着对独孤炽煌的愤恨,一边梳顺满头青丝。
“你与薛秋逸也有好些年没见了?本王真没想到萤儿竟是这般重情,连多年不见的师侄都能如此记挂在心上!”
宁王一边说一边拿起茶盏又悠悠喝了一口,影媚萤此时走到屏风后面,缓缓宽衣,换下黑色罗裙,只着洁白薄透的里衣。
她把黑色罗裙随意搭在屏风上,便缓缓走了出来,她自然的款步走到床榻前,行走间青丝微扬,带来一股冷艳的凝香。
“秋逸是什么样的身份?他是我师父的曾嫡孙,是薛家唯一的男丁,他在我心里自然是最重要的!等你当了皇帝,我回到云雪山在山庄住下来,秋逸便是我最重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