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花溪楼当家的,女尸发型衣着与楼里姑娘相似,请上前辨认。”
花溪楼的妈妈翘着兰花指,捏着帕子放在鼻子下,迈着碎步上前瞧了一眼,眼睛突然瞪大,回身招呼远处的几个姑娘道:“你门……你们……过来……”
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不情不愿地挪过来。
“哎呀,这,这像……”
“不能吧,她不是……可别瞎说。”
“可你瞧那鼻子嘴,分明就是。”
衙差:“各位姐姐们可是认得?别切切叨叨,给个话,后头还有人呢。”
妈妈轻轻咳了咳:“差爷,看着是与我楼里的一个姑娘有六七分像,但这泡过水,我也不敢胡认,她可还有些别的东西?”
“像谁啊,说出来让在场的也辨识辨识。”
妈妈左右顾盼了一会儿,眉头蹙紧,有些犹犹豫豫地道:“倒是有些像前些日子赎了身的欣婉……”
“在场的可有见过花溪楼欣婉姑娘的……哎,那边那位爷,还有这位公子,也帮个忙来看看。”
我上了前去,女尸挽着青楼女子常见的发式,有些散乱了,身量苗条,衣服确实和虚谷寺那次见到的一样,我极力回想着欣婉的样子,确实很相似。
站在我身旁的男人摇了摇头:“可怜,可怜,当初听闻欣婉姑娘赎身很是感叹,不想竟遭此横祸,红颜薄命啊……”
衙差问过我们二人之后,朗声道:“花溪楼的先留一下。嗯,下一个,王连贵……”
回府的路上,采荷好奇地问:“小姐,你怎么会认识花溪楼的姑娘呢?”
“叫少爷。你嘴角沾上糖浆了。”
“啊?哦。那少爷,你怎么认识花溪楼的姑娘呢?”
“前面有卖枣糕的。”
“哼,不说就不说嘛。哪呢,哪呢?”
肖晋来的时候我正在逗来福,来福听见脚步声,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给了肖晋一爪子,喵一声消失在花园里。
“疼疼疼……我说郡主,你家这肥猫与我有仇么,一次好脸色都没给过我。”
“大概是你上辈子抢了人家心上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