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孙子可真了不得啊,如此年纪就已头角峥嵘,它ti必成大器,必成大器呀。”董春奎满是唏嘘,但话里流露出的更多是吃味。
是呀,想自己也曾有好几个孙子不是,奈何却不曾有如此人物,个个都是不争气的文不成武不就的没点出息。
易威大笑:“你就别酸溜溜的成麽?听得让人想不高兴都难。”
“你就得意吧,哼…,不是你教导有方,而是明明这小子自己太聪明了。尤其是这音乐上有的天赋,还真让人挺意外的。”董春奎端起茶杯,微呡了一口泛香的碧绿茶水,微笑着道。
易威点头,瞬又摇头,有些迟疑的问道:“你说云家的那小子如果ri后知道了是明明在关键时刻帮了一把的话,会不会……”
董春奎笑骂出声道:“你个老家伙,几十年了还就只会耍这些小聪明。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不就是想着不在京城的时候,不放心麽。放心吧,谁若敢对明明找碴,拼了这把老骨头,我也得闹上一闹。”
易威顿时眉开眼笑,乐呵呵道:“我当然知道你会照拂明明。哼…,但谁敢欺我易家的话,那就尼玛bi真想错了。”
“行了,你也别动那大的肝火,不就小家伙在一起闹腾了会麽,也不至于就使绊子的。”董春奎微一沉凝,缓缓说道。
易威点头‘哼’道:“那就最好,要不我也不是泥菩萨捏的。”
本来两位老爷子好久不见聊得正huan时,也不知在红星俱乐部有这码子事发生,只因易威见时间过去这么久,还未曾见董全安与易明回来,于是自然便知道了。
董春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这时间也不早了,走吧,一起喝两盅,想必这两小子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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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仁软卧在沙发上,就连整个身子都快窝jin去了,透着股懒劲。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往昔挥斥方遒的意气风发,就连眼神都貌似显得呆滞了许多。
说起来,云从仁从一开始还真未想过这次的赛歌会既然会演变得如此充满戏剧xing,这么的一波三折。
明明眼看就要胜利了,却没曾想会来个如此大的转折,演变成如今有的二战二平。
只剩最后一场了麽?这一场不比也罢,就算坚持赛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的确…,就算自己这方最终赢了又如何?还不是赢得气馁,赢得沮丧。
但…,真能赢麽?
云从仁打从心里不愿相信已方能赢下这最后一场,如若对方不是拿出了比《藏龙卧虎》更显厉害霸道的曲词,云从仁还可以认为对方是运气,但事实不是这样的。
两首歌曲的高低差别连自己这样的外行都可分辨得出,更别说他人了。
一首比一首强上了三分,这最后一场事关胜负,对方还会有所保留?怎么可能,换成自己都会毕全竟之力一争高低,何况对方。
由此自可说明,董全安的三首曲词这留下的最后一首更比前两首来的厉害,来的更是令人震撼。
但自己能跑,能逃得远远的麽?
不能,自然不能,自从自己进了这个圈子并成为大家信任的领头人后,万事也就注定了,也不允许自己做一个未战先怯的懦夫。
哪怕是输,自己也要微笑着去从容面对,这才是一个令人敬服并合格的领头人。
至于失败,无关事若大小,都得承认,自己来承担应有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