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换衫!”
去到酒店的餐厅,祁修霖已经意识到daddy的情绪应当比自己预想的更加糟糕。唔系的话契爷都唔会连夜坐飞机赶来,但只要契爷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饮着牛奶,祁修霖忍不住向郑启泽询问过去关于三伯的事。并未先回答祁修霖的问题,郑启泽反问道:
“你知唔知朝安堂的徽标系乜意思?”
想起嗰个自小都看到大的三角形徽标,祁修霖摇了摇头。
“系祁老爷的期望,兄弟连心。”不同于祁泱的善意美化,郑启泽只系讲了句,“但巨大财富的面前,一切的选择都无可厚非。置身事外,系最后赢家先可以讲的说话。”
见到祁修霖再次无意识地皱眉,郑启泽继续道:
“daddy只得我一个,都系呢个原因?”
面对着郑启泽,祁修霖可以问得如此直白。他的敏锐再一次超乎了郑启泽的预估,短短的几个月,仔仔又长大了。
“呢个只系你daddy的选择,唔系你的。我们都只需要为自己选择负责。但系但有一件事,契爷希望你会记住。”郑启泽看着祁修霖的眼睛,正色道,“永远唔好让外人知道家族内部的不同意见。”
反复思忖着郑启泽的话,祁修霖郑重地点了点头。
陪着祁修霖食早餐,郑启泽又让厨房准备了点白粥。见郑启泽加了点糖在粥入面搅棒至彻底融化,祁修霖讲道:
“契爷,我一阵想去酒店附近看下有乜好玩的。等daddy醒了我们再一起陪他散下心?”
笑着点点头,郑启泽讲道:
“好!”
祁修霖的用心郑启泽自然知道,带着热粥回到房间,郑启泽轻声转动祁泱的房门。祁泱平日都好惊醒,偶尔也会失眠。看着他安睡的模样,多半都系等到天明先食了安眠药再睡的。
热粥杯摆在床头柜,郑启泽拿起祁泱放在枕边的手握入掌心。他的动作虽然轻柔,但被人触碰了身体瞬间让祁泱从睡梦中惊醒。见到系郑启泽在他身边,祁泱的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的感动。
只系微微抬手,郑启泽就附身给了祁泱一个拥抱。祁泱闭起眼睛闻着郑启泽身上的气味,轻声道:
“你唔使连夜过来的。”
“我唔放心你。”郑启泽顺势将他清瘦的小朋友抱起,再拿了件外套披在他肩上,“粥仲热的,先食点。”
“stefa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