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我先想做警察的,他永远系我的偶像!”
看着何曜的侧脸,祁修霖在他身上再次寻获一种难能可贵的感觉。他甚至确信正是这种感觉吸引了周志宁。举起雪糕杯,祁修霖讲道:
“pikasir,你一定系一个好警察。”
祁修霖的话让何曜好意外,他笑问道:“点解【为什么】?”
“直觉咯!”祁修霖笑道,“我绝对相信我的直觉。”
“宁sir都咁讲过的。”何曜讲道,“他话一定要相信直觉,因为直觉系无数细节的累积。”
“uncle永远系对的!”
“正解!”何曜笑道,“你只好同他讲「yes,sir!」的!”
习惯听人讲「yes,sir!」的人,都要同人讲「yes,sir!」的。除非,你系cp【一哥】咯!
周志宁当晚并冇准时收工,全家人等他返屋企庆祝的时候,他正在总部开紧急会议。除了许荣添之外,刑事部高级警司张德凯都在场。
乜case,需要警务处副处长主持,两位总区高级警司参与。更重要的系,只有这三个人参与。
“沈崇理的太太出了事,蒋生亲自打电话给处长,要我们务必妥善处理呢件事。”
单单听见「保安局局长」蒋生的名就已经够两位高级警司打起精神。沈崇理三个字更系加码,作为全港知名的富商,沈太出事的确非同小可。周志宁同张德凯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地等着许荣添几许讲落去。
“沈太在看完音乐剧返屋企的路上失联。3个钟头后,我们收到报警电话,让警方call白车去救人。伙计到达地址之后发现在一辆无牌房车里发现沈太。她被人取了左肾。”
“如果我冇记错的话,沈太在一年前接受过器官移植。”张德凯讲道,“手术成功之后沈崇理以个人名义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专门救助有肾病患者的困难家庭。当时件事在全港造成唔小的轰动。”
“冇错。今次沈太被取走的正系她当年接受移植的嗰个肾脏。仲在她被再次缝合的皮肤上用血写了一句留言——bessisbess”
生意就是生意,这句话最早源于犹太人。犹太人认为在生意场上,一切都是商品,既然是商品,那就只有一个属性——增值、生钱,除了违法犯忌和违背合同的事不能干,其他的一切都应该服从这个最高目标,尤其是不要掺杂个人感情。
“从表面证据来看,似乎件事同当年的器官移植有好大的关联。”周志宁讲道,“罪犯的手法如此乖张,暴戾,根本就系对警方的公然挑衅。”
周志宁句话刚刚讲出口,张德凯忽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许sir,恕我直言。”周志宁先张德凯一步开了口,“沈太当年的手术……”
“你冇估错。”许荣添平静地看向二人,讲道,“唔应该被人知的事,就最好唔要给人知。understand?”
“yes,sir!”
许荣添看了眼手表,讲道:
“我约了沈道立,他会亲手将当年相关的资料交给我。你们先做准备,等我消息。”
“yes,sir!”
许荣添走后,张德凯向周志宁伸出手,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