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有愧,请主公原谅。”
董卓神色复杂的看着单膝跪地的徐荣。
他何尝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
徐荣有些投鼠忌器。
甚至可以说是为了自保。
但这能怪他吗?
“起来吧,本州牧愧对尔等。”
李儒脸色有些苍白道:“岳父,这一切都是我太过于自信了。”
闻言,董卓叹息一声道:“文忧,谁会想到会如此呢?
恐怕整个天下都不知道洛阳所发生的事。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秦凡早已将整个洛阳控制的外松内紧。
只要进了洛阳,怕是无法离开了。”
刚刚进来的秦凡闻言忍不住笑道:“你真是个大聪明,这也能猜到?”
董卓轻瞥了一眼秦凡,冷哼道:“哼,司隶8大关隘事关洛阳的安危,别的地方那昏君和权臣可能会不管不顾。
但在司隶,这些地方他们会比谁都上心。
因为,这里是他们的根基所在。”
找了张桌子坐下,秦凡笑着道:“哈哈,看来你是挺了解这些人的。
只不过,本公子却是成功了。
普天之下,谁能想到一国帝都会被外人控制呢?”
说完,一脸玩味笑道:“现在你最大的倚仗没有,本公子只需用你的名义,将他们一一骗过来潼关即可。
何不干脆点,为自己也为属下,更是为亲属谋一条康庄大道?”
闻言,李儒站了起来,神色严谨,抱拳道:“公子,可否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事情?”
秦凡闻言,脸上浮起笑容。
如若李儒开口,会比他好使太多了。
“先生请问。”
李儒双眼紧盯着秦凡,深怕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一字一顿道:“公子,秦凡是否大秦的秦?”
闻言,秦凡怔了一下,随即脑海里不由的闪出一道灵光。
这李儒,不会又是先秦后裔吧?
这也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吧?
看着一丝不苟的李儒,秦凡还是开口道:“正是大秦的秦。”
李儒眸子闪过一丝炙热,身子忍不住颤动了起来。
但理智还在,尽管在极度的压抑着,但在场都发现了他的异常。
“公子,可有信物。”
秦凡沉吟一会,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玄鸟佩递给李儒。